妇人道:“跑了。” 小勇子捶拳:“岂有此理!天子脚下竟有这等刁民!你们没报官吗?” 妇人淡淡地摇了摇头:“根本没看清是谁。” 小勇子瞪圆眸子道:“那也能去衙门登记备案的。” “不必了。”妇人扶着老人进了屋。 望着老人佝偻的身影,赵铎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余老爷子对傅望舒的名字有反应,他认识傅望舒。” …… 不多时,孙耀回来了,他今年二十六岁,孟九娘出走那年,他刚满二十。他是个模样周正的青年,笑容傻乎乎的,给人一种十分憨厚老实的感觉。 他将赵铎与小勇子请入茶室:“多谢你们没把我和九娘的事告诉我夫人,我夫人是个好人,我不希望她为此受打击。” “那你早干嘛去了?”小勇子嗤了他一句。 孙耀讪讪地说道:“我和九娘是七年前认识的,那时我夫人才十三,我们还没在一起。” “那孟九娘也是有夫之妇!”小勇子最讨厌这种不规不矩,还为自己开脱的。 孙耀捧着茶杯:“我与九娘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很久,一年左右吧,然后就分开了。” 赵铎拿出纸笔:“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那时还只是个学徒,师兄弟众多,我不算最出色的,有一次把香料的用途背错了,师父罚我在香堂做打扫,恰好九娘来买香料,我们便聊上了……第一次、第一次是她主动叫的我。”孙耀的脸颊微有些泛红。 “你当时知不知道她成亲了?”赵铎追问。 孙耀点头。 小勇子无语了。 赵铎写了几笔,又问:“她怎么和你说他丈夫的?” “好吃懒做,爱赌钱,但那玩意儿……不中用。” “她丈夫会打骂她吗?” “据我所知,没有,他丈夫不动粗的。” 与傅辰良口径一致。赵铎暗暗点头,又道:“她丈夫知道你们的事,你们见过面没?” “见过,和她买衣料子的时候被她丈夫碰到了,她丈夫翻了几个白眼,没说什么。”孙瑶答道。 所以对于妻子不忠的行为,傅辰良是采取包容与漠视的态度,毕竟是自己有缺陷,无法满足妻子的需要。当然,也有类似情况的男人对妻子变态发泄的,索性傅辰良是前者。赵铎记下,又问他道:“你可知道傅望舒的生父是谁?” “不知,九娘自己好像也不知道。” “你和孟九娘可还有联系?” “没了,她一声不响地走掉,招呼都没打,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