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加不安,干脆抱起的扶苏,骑着阿黄从闹市奔去,饶是如此,等他到达驿馆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几个打扫的本侍人,不懂雅言,一问三不知。 再找城门官员一问,对方说秦使天一亮就出城了,还带着韩非和张家一众,此时都不知走多远了。 真相大白。 这两个是早有预谋,难怪说昨晚不能给,原来是就准备溜了! “真是胡闹至极!”严江简直恼怒,秦王搞什么飞机,他就这么信任他,把儿子都直接丢给他管,真不怕他转手把孩子卖给韩国当质子吗? “先生,怎么了?”扶苏仿佛也感觉到不对,小声问。 “……”严江与他清纯的眼睛对视许久,终于有些挫败地道,“没什么,回去吧。” 蒙毅李信跑的飞快,他又不知对方走得哪条路途,怕是追上都入秦了。 秦王把儿子放在他身边,他总要送回去的。 还能丢咋滴? …… 等晚上的陛下早早地醒来时,便见严江正在院中烤肉一边与扶苏聊天,相处得甚是融洽,一时愉悦骄傲地走了过去,十分地霸道。 “先生还是不开心吗?”扶苏拿着一串烤木耳,小声地问。 “有一点,我不小心,惹到一个坏人,中计了。”严江难得吃亏,给他吐槽道。 “坏人?有多坏?”扶苏天真地问。 “霸道妄为,小气毒辣,一点小事能记仇一百年,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罔顾他人意愿,强行罗织事端,这种人,阿苏你长大了千万不能学。”严江谆谆教导。 扶苏身份敏,严江暂时带在身边,就让他自称严苏,是他侄子,免得多生事端。 “阿苏受教了。”扶苏乖巧地点头应是。 陛下悠然地走过去,叼了一串肉过来求投喂,仿佛被骂的人并不是它。 “而且不能如他那样妄自尊大,一点底细都不知的人,也敢随意托付!”严江明眸里印着碳火,愤怒地简直想将这盆碳踢到秦王脸上,“简直做事不过脑子!” “阿苏不会的,阿苏做事一定会过脑子。”扶苏更乖巧了。 陛下心中有一种胜利的骄傲与暗爽,把这些都当夸奖收下了,伸翅膀戳了戳仆人,示意的要那串加了辣椒的肉。 严江立刻满足了主子的需求——他的辣椒已经收获了一季,他将所有辣椒取子磨粉,带了好大一袋,够吃一年了。 只是才吃一口,陛下就辣地飞了起来,差点落到炭火盆里,全靠扶苏和严江合力将它拉住才保住它一身华羽,立刻愤怒地对严江嘎声叫了起来。 “抱歉啊陛下,我太久没吃高辣了。”严江也十分愧疚,“你都不知道,当年我那一袋辣椒面吃几年,过得是什么日子啊!所以这次便买了一只新羊,想好好吃点来着。” 陛下还是不能接受,被严江抱在怀里安慰了好些时辰,才勉强不闹了,更让严江欣喜的是,这位平时不喜欢在他怀里的骄傲爱宠似乎受到了惊吓,居然愿意在他怀里呆了。 扶苏好奇地询问先生为什么喜欢吃辣呢? 他的食物上也撒了,可那份量——绝不会比一朵桃花上的花粉更多了,所以并未感觉到不对,只是觉得更鲜香了。 严江叹息着讲起当年离家远游后,才知道世界对辣的接受度低得难以想象,所以习惯出门时除了野外用品,也习惯带着一包家乡的辣椒面,调整饮食,比较遗憾的是当时没带玉米土豆,就很遗憾了。 扶苏听得似懂非懂,又询问起严江接下来去哪里。 严江面露微笑,道:“先在韩国修整几日,见见风土人情,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