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是这样,不论他之后打算做什么,家里总有有几亩地,也算是有个退路,若他眼下银子不够,我这里倒可以借他一些。” 玉秀听了,轻轻摇头,道:“我还不曾问他,等过几日,我和他商量一下。银子的事,娘不用担心,他昨天把自己的积蓄都给我了,买田置地是够的。” 夏知荷点头道:“你看好时机再问他,若他眼下不想提起,你就先放放,别因此伤了夫妻感情,等以后我再让你爹找个机会探他口风。” 说着,她又笑起来,道:“不过我看他对你,确实是一心一意,这么快就把私房银子交给你表‘忠心‘了。” 玉秀略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夏知荷想起从前,也笑道:“这一点他倒是和你爹挺像,刚成亲那会儿,他也巴巴地把私房钱给我,可那会儿他刚被李仁他娘卷了钱,又花钱赎我,手上才剩下几个钱呀,我差点都看不上,若不是看他实在可怜,我可不要。” 玉秀听她这样嫌弃的语气,噗嗤一声笑了。 傍晚,玉秀和林潜两人在娘家吃过饭,提着一篮子蔬菜和菜种往回走。 林潜人长得高,步子迈得大,平日走起路来都是带风的,不过眼下他却陪着玉秀慢慢走,一点没有不耐烦。 玉秀看看他手里的篮子,道:“明天咱们把前院翻一翻,将这些菜种种下去吧?” 他们家的院子,一进门,连着大门和正屋的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左右两边的厢房也由这样一条横着的青石板路相连,整个前院就被两条十字型的路分割成四块。 玉秀早已经计划好,这四块土地,其中靠近堂屋的一块,摆着石桌石凳的,就当做是她平日晒太阳做针线,或者是客人来了坐一坐的地方,剩下三块,两块做菜地,一块用竹篱笆围起来,等过几天,她去镇上抓几只小鸡来养。 听她饶有兴致地说着自己的规划,林潜只默默点头。 两人回到自己家里,玉秀关上院门,回身看着这个大院子,深深吸了口气。从今天开始,这个院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了,属于他们二人的日子,这就要开始了。 夜里,两人烧了水洗漱,天气逐渐回暖,玉秀洗完,只穿着一件里衣坐在桌边。 林潜冲了澡进来,就坐在旁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玉秀原先只装不知,低头缝着衣服,慢慢地身上好似被他的目光点着,坐不住了。 其实天气虽然暖了,但还不到只穿一件的时候,她是故意这样做的。 说到底,是夏知荷今天的话她听进去了。 两人成亲当夜,他碰了她,昨夜因她身上不舒服,所以没发生什么,今天,她身上已经不痛了,他若想要,不是不可以…… 说到这个,玉秀心里又有点恼怒,这人不知怎么回事,昨天一个劲问她身上痛不痛,昨晚还偷偷给她上药,今天她身上好了,他却不问了。 他不问,自己总不能凑上去说已经不痛了吧,那不是羞死了。 见他还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却没有任何动作,玉秀羞恼地瞪了他一眼,道:“看什么?” 她这件里衣,已经穿旧了,布料都被洗薄了,贴服在肌肤上,她一抬头,胸前衣襟被拉紧,那一小片玲珑起伏的曲线就暴露在人前。 林潜的目光也从她脸上往下滑。他还记得那里的手感,不大不小,恰好占满他半个手掌,轻轻捏一捏,她就会像小猫一样叫起来。 玉秀被他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身上发热,身体内部涌出一丝丝酥麻,四肢都有点发软,手上的针线再也做不下去,她匆匆收起来,心里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但同时那后悔中,又有一丝隐晦的期待。 她站起来就要走开,却被一只大掌拉住了,进接着就被拥入一个有力的怀抱。玉秀身体微僵,只觉得身后这个怀抱比往日更热,身下的大腿比平日绷得更紧。 林潜在她耳旁嗅了嗅,哑声道:“身上还痛么?” 玉秀觉得痒,微微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声音细不可闻,“不痛了。” 她话音刚落,白皙的耳垂就落入身后人的口中,身上也袭上一只大手,覆着她小巧的两团,揉捏起来。 玉秀嘤-咛一声,下意识往后仰起脖子,却更把自己送入他的掌中,她慌道:“你、你慢点……” 林潜将她转过来,堵上那张樱红的小嘴,喉咙里发出一丝暗哑的声音:“媳妇儿,我忍不住了。” 玉秀说不出话来,只无力地拍了拍她的背,咽呜一声。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