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睡了一觉,当顾盼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光线暗暗的,她伸了个懒腰,感觉到身体上的酸软好了许多! 人累了,没有比美美的睡一觉更管用的事情! 她躲在那里,转动脑袋,发现傅景桁并没有坐在她身旁,这下她放松许多,如果这里只有她自己的话,倒是可以让心情更加的放松一些,也可以等一下就出院回公司里去。 舒展一下四肢,顾盼缓缓的坐起身来,抬起手腕看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因为房间里拉严了窗帘,所以光线才如此昏暗的。 她闭上眼睛慢慢的适应一下,这才转身把灯调亮。 不过才一开灯,外面房间里就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傅景桁雄厚而磁性感十足的声音传来,“感觉如何?这么能睡,都快赶上猪了!” 这话让顾盼有些汗颜,她确实够能睡的,这一觉睡了四个多小时,又过了中饭的点,晚上又不到!只这用餐,就够让人抓狂的吧?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讪讪的说,“差不多全好了,是可以出院的标准!”这次只不过是因为思虑过度,引起的小小的发烧而已,如果一直住在医院里,着实有些不像话。 傅景桁瞪她一眼,冷冷的调笑她,“你心还真是大!自己烧成那样,早起如果不是我在,你该怎么办?” 傻女人,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在意,万一真的生病了,该如何是好?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身边的人考虑不是? 顾盼不好意思的抓一下自己的头发,小声的说,“早起是我还没有睡醒,而你把我当作半昏迷的,如果我一个人在家,睡醒了知道不舒服,再来医院就可以的。” 这话并不是她强词夺理,如果傅景桁不在,她肯定是会这样处理的,以前在国外时,她也有过生病的时刻,宝宝们小的时候,日子确实不好过,不过后来宝宝们大了,偶有她不舒服时,会帮她叫人的。 傅景桁白她一眼,严肃的问,“有没有想过昨天为什么发烧?就是因为我说了孩子们改姓的事?还是你心里又想其它的什么了?” 他只所以这样直白的问,主要是因为他知道对于她自身改姓名的事,她是欣然接受的,而工作一直比较平稳,没有什么波动的,天气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没有什么理由这样突然生病的。 顾盼低下头,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比较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年轻,有点小事,很快就能完全恢复的。 “我真的没事,可能就是孩子们的事想得有点多而已。”顾盼认真的说着,她听从自己内心的想法,着真心的话。 可傅景桁却还是担心,毕竟早起的烧来得太过汹涌,他在一边看着,真的为她特别担心。 “确定?心事怎么这么重,想想就能生这么重的病?”傅景桁有些疑惑的盯着她,想要把她的心事看穿。 顾盼认真的点点头,这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