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走进了办公室里,且白晓把门也关了起来,傅景桁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调侃她,“你这么猴急的把门关起来,是想让外边的员工们有更多的猜测吧?” 这倒也真的是个大问题,越是有暧昧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表现,可是已经关了门,总不能再走过去开了吧? 动作反复倒是更容易让人生成各种各样的误会,并且形成不同的流言蜚语,索性一开始怎么样就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 向着门口走了两步的白晓反身回来,淡定的说,“随便他们怎么想吧!你想要知道什么?孩子们早起,只和我 说了早安,问了一句,爹地是不是上班去了,我告诉他们是的。” 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感,她说话的语速有点快,像是急着要把事情赶紧的说清楚,好离开这里似的。 傅景桁盯着她,似笑非笑,冷冷的问,“就这么简单?” “当然,孩子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小时候,我是经常要上班的!”白晓肯定的说着,可是在他那样的眼光注视之下,竟然不敢和他对视,只得低下头,躲闪着他的目光。 而提到孩子们小时候,傅景桁的心也隐隐作疼,缺席了孩子们成长重要时刻的他,总是感觉到有无限的遗憾不能弥补。 “这叫什么理由?他们是我们的孩子,必须得要幸福才行!”傅景桁严肃而认真的说着。 自己的孩子,哪里有做父母的不盼望着他们一定要幸福的?只是生活所迫,很多人必须得要尽全力去讨生活,哪里还能再顾得了许多?人生在世,谁又没有许多的不得已呢? “是,我何尝不期望他们幸福?”白晓有些诺诺的说着,如果不是为了让他们身心健康,怎么可能会这样子尽心尽力的去左右顾及这个那个的? 可事实上,大人们的所谓为了孩子们,难道真的是为他们好吗?大多数时候,又是父母心中一厢情愿的一种执念吧? 此时傅景桁就用目光死死的盯着白晓,“你期望他们幸福,可是他们有多盼望和爹地在一起,难道你不明白?” 这种怪罪的感觉,真的让白晓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可是她真的不敢说,自己的所做所为就完全是为了他们好!偶尔她也会想到这个问题,可是不敢想,只要一碰触,就会马上主动把这个问题规避过去,她服务和的不能多想的。 她的头更是半分都不敢抬高起来,痛苦无比的低垂着,说不出话来,眼泪滚落到她面的地毯里。 而这样的行为惹得傅景桁更加的生气起来,一个成年人,一个母亲,如果她一遇到事,只知道用哭来逃避,如何来保护孩子? “怎么?说到你心坎上,就要用这样的办法来对付我?”傅景桁索性用更加凶猛的目光盯着她,语气也激烈得很。 她竟然不敢抽咽,努力的想要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胸口剧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