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崇司似乎已经对她的出尔反尔习以为常了,听了这话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意外之色,反而耐着性子,不厌其烦地问道:“你又在逃避什么?” “……我哪有逃避什么。”时今小声地嘟囔着,才不是和他故意玩什么欲迎还拒,说出了一直以来的担忧,“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一直追我。”我身上又没有太极急支糖浆。 不过这一次盛崇司的语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温和了,“哦”了一声,有些冷淡道:“你就当我吃饱了没事干好了。” “……”怎么还闹起脾气来了,明明是他非要问个清楚的啊! 说实话,时今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他还会有和好的一天,直到现在还是有一种不真实感,所以必须确认一下,自己和他都不是一时冲动,却又对于他的阴晴不定有些伤脑筋。 于是她思忖了一会儿,决定试着帮他理性地分析一下问题,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可能只是不甘心我把你甩了,而不是真的喜欢我?” “你觉得我连喜不喜欢一个人都分不清楚么。”盛崇司同样理性地反问着,说完后又补充道,“被你甩只是让我明白了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什……什么?” “所有。” 喜欢这种事情就像是空气,不需要你去煞费苦心地证明它的存在,因为被喜欢的人一定感受得到,如果感受不到,只能说明对方并不喜欢你,而不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 听完这番话后,时今脸上的表情又定格在了意外和不敢相信之间,白净的脸颊上渐渐浮起了几丝绯色,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不敢再和他对视。 虽然她今天听过的情话比之前的三年加起来还要多,却好像依然没能对此免疫,尤其是在他这样冷静又认真地说出这种话的时候。 所以就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词语,又成功地击垮了时今最后的一点不安和迟疑。 要是再这样怀疑盛崇司的感情,好像对他也是一种不尊重,况且她现在也已经找不到别的什么可以质疑的点了,这下终于肯相信他不是一时冲动了。 于是时今不再一个劲儿地把他往外推,松了口,这回是在十分清醒的状态下同意道:“好吧,那我们就再试试看,不过……” 谁知道话还没说完,盛崇司就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巴,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一手不知不觉间抢过了她手中的房卡,打开房门,把她往漆黑的房间里面带去。 “……”我靠,这又是要干什么! 被偷袭的人瞪大了眼睛,尚未反应过来,在这时又不小心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连忙一边用力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空出嘴巴,一边慌慌张张地打着招呼道:“沈……沈导,晚上好啊。” 一听见这个扫兴的称呼,盛崇司的脸又冷了下来,压抑住自己的*,十分不情愿地松开了她,不悦地冷眼看着不识趣的电灯泡。 被放开后,时今赶紧站直了身子,庆幸着还好从他刚才的角度看过来的话,应该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双颊通红地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么?” 沈原并不在意那道快要把人冻成冰的视线,神色如常地说道:“你的小跟班呢。” “……小跟班?”时今的眉毛一拧,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词,没反应过来,又或者说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你是说南方么?” 这回沈原没有急着回答了,而是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意有所指道:“现在站在你身边的跟班应该算不上小吧。” 可惜时今还沉浸在刚才那个问题的惊讶中,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来找南方的,心想他们俩又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的,她怎么完全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一件事! “她下午和胖虎哥去买饮料,结果买到现在都没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