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夏兔说:“你滚吧,告密精,我们不动女人。但你男朋友害红毛进医院了,我们怎么也得来还给红毛出出气。” ——男朋友?进医院?哪跟哪啊,他这么说夏兔更弄不清状况了。 “你们跟那个红头发一伙的?”小白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们。 “是啊!你小子很牛逼嘛!” 对面那些人嗤笑地应声,拎起铁棍、昂着下巴,朝老年三轮车走来。 “!!!” 夏兔模模糊糊地懂了什么,掐紧小白的手臂,怕了起来:“你、你怎么跟他们扯上的关系?” 小白把车,连带后座的夏兔,一起牵到路旁。 他摸摸她的头发,用一种温柔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跟她说。 “那个红头发的跟踪你回家。你讨厌他,他还想要逼你做他朋友。真可笑……” 无疑,从小到大,小白都是最关注夏兔的那个。 他非常地宝贝她,有人欺负她的话,他会成百倍地报复回去。 这一点,有过先例。 这一点,直至如今,夏兔也不曾质疑。 乌压压的人堵着小巷涌来,小白气定神闲,原地不动地看着他们。 斜阳的余晖将他的眸色染得极淡,他看他们,像看一群蝼蚁。 “快跑啊!”反应过来的夏兔尖声冲人群喊。 表情嚣张青年们并不“同情”她的焦急。 “呵,想跑?没那么容易。” ——智障!智障! 夏兔急得眼泪要飙出来。 ——我是叫你们跑啊智障!! ☆、第25章 校牌 听懂的人,是小白。 他安抚地捏了捏夏兔的手,像是在说:不要害怕。 她仍是心慌,看他往离开自己迈了一步去,恐惧的情绪宛如不断流逝的沙漏。 ——他不能去!! 夏兔从车上跳下来,抓住小白的手。 同一时间,迎面而来的铁棍直直地打在他的肩上。 “咚——!!” 钝钝的闷声于耳边炸开,嗡鸣不止。仿佛石子坠入耳内,带起一阵刺痛的残响。 她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小白的肩,陷下一个可怖的半椭圆凹洞。 夏兔吓得浑身重重一抖,可他的手,她还牵着。 “不要看我。”他小声地说。 “锵……”铁棍落到水泥地上。 小白的左手手臂像一根面粉条,晃来晃去。逆手肘方向折叠地,它软趴趴从背后绕上来,捂住左肩。 ——这个惊悚的动作已经不是骨折可以完成的,十成是要残废了。 ——他娘的,他的骨头是粉碎性的,完全成了末吧? “你他妈怎么打得这么重啊!”为首的人骂道。 “我、我,我不知道……” 眼见事态变得如此失控,出手的青年瞬间怂了。 “他怎么躲也不躲?!” 夏兔也想问啊:为什么小白,躲也不躲? 一行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捂住肩部的那人抬眼,望向他们。 “你们还打吗?” 他的语调平静,仿佛一个再正常不过的询问,说出的话却像是已经疯得彻底。 “……” 能跑多快就跑多快,来找事的人全都跑了。 唯恐慢了一步,这事和自己扯上关系。 好人怕坏人,坏人怕疯的。 原地的人很快都走光了,只剩下他们俩和一辆三轮车。 小白浅淡的发色沐浴在夕阳的金色中,似乎接近消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