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排除他杀,但具体情况还要等法医尸检结果出来。 等把老人的尸体安放好运下楼再抬上车,处理好后续的一些示意之后已经是是中午饭点了,几个人脱下无菌服摘掉手套,早已饥肠辘辘。 小实习生这次已经成长不少,虽然刚刚看到生蛆的尸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反了一下胃,但至少没有出现呕吐的丢人画面。 小实习生:“哥哥们,我快饿扁了,我看小区门口有家羊肉米粉,好像很不错的样子,要不咱们去吃一碗呗,都中午了,吃了再回去,我请客。” 其他几人都没意见,于是大家准备就从小区楼底下就这么走过去,然而没走几步路,陆郅一直待在手上的那只新手表,表带的卡扣毫无征兆地忽然就崩开了,表带一松,手表顺势从陆郅的手上滑落,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陆郅几乎同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异样,他立马停住脚步,低头弯腰迅速将手表从地上捡起来,然后紧张得仔细查看。还好只是沾了一些灰尘,并没有摔坏,表盘没有碎,里面的机械秒针还在一下一下地转动着。 陆郅仔细地吹掉上面沾黏的灰尘,想要再次把它扣回自己的手腕,可谁知表带接口一扣上,他才刚把手放下,表带再次一松,啪嗒一下又掉了下来。 陆郅只好再次弯腰去捡起来,再次仔细检查有没有摔坏。原本走在他身边的几人看见他已经落在几步之后,站在那里低头不动了,就都折返了回来,看着他手里的动作问他怎么了。 “好像是手表的表带按扣坏了,扣不上了。”陆郅皱眉翻来覆去研究表带到底是哪里坏了。 其他几个人也围拢过来把脑袋凑近,存折:“老大你这是新表吧,你原来戴的那只不长这样。” 陆郅点点头,有某一些不易察觉的炫耀意味在里边:“嗯,镜子买了送给我的,这个一直戴的好好的,刚刚突然就扣子松了。” 他皱眉研究着,又有点懊恼又有点心疼,才戴了几天,怎么就坏了呢? “是不是表带卡扣那里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我之前有一只手表就是那样,我看看。” 言明出声说了一句,陆郅就把手表递给他。 而就在几个人围在那里研究手表的时候,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栋楼再往前走那么十米距离抬头向上十三楼的窗户正静悄悄地打开着,有一个人已经在那里不声不响地静候他们多时。 年轻男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满张脸隐在阴影中,他手上高高举起一把沉重的金属制椅子,一看就很有分量,屏息等待着楼下后方的那个目标慢慢走上前来。 可是走着走着,他就发现底下的人忽然站在原地不动了,甚至走在前面的几个人也都往回走了,然后一群人凑着脑袋站在原地,就在那里不动了…… 男人高高举起手里的椅子,强自忍耐着越来越急躁的性子等待着,等待着底下的几个人往前走过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沉重的铁制金属椅他举得已经双臂隐隐发颤,可是那几个人还是他妈的站在那里没有动! 男人告诉自己再等等,一定要再等等,错过了这次机会可能就再也等不到下次了,他已经在暗中观察这个姓陆的警察很久了,一直想要找机会下手,可是对方的警惕心实在太高了,之前搞的那几个人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而且最近几天来因为他的暴露,对方明显已经有了察觉,就变得更加谨慎了,这人狡猾地直接住到了警察局里都不出来了,偶尔几次外出身边都围着一堆警察,根本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机会。 而南南那边也是被警察安排得密不透风的,他实在找不到去见她的机会,又不能露面,只能远远看着。 可是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明天就是周三了,他的南南很快就要变成这个男人的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想到她会被这个男人抱在怀中被这个男人亲吻的画面,他就恨不得毁灭全世界。 真的已经等不下去了,好不容易今天终于等到了这个姓陆的警察从警察局里出来的机会,千载难逢,哪怕看到他身边有好多警察也知道时机并不合适,但他还是选择冒险一试,只要能让他死! 根本没来得及太多计划,只利用周围的环境,他也只比这些警察早到这里一步,匆忙着随便准备了一下,只等姓陆的姜茶走过来,椅子往下这么一砸,无论最后能不能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