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更好。” 我还未开口,她却低了头,轻声解释道:“其实,原本此事该去问玉裳姐姐的,却是她在端午时的事情,你也是知晓的……我现如今,不宜同她走的太近……” “魏姐姐,其实……”我刚要开口,确是又被她猛然打断。 “不必说了!”她有些激动,瞬时红了眼睛,眼里头氲着泪水,却始终不肯流下来,随后又长舒了一口气,道:“其实,我都知道的,我就是一时忍不住偏要问……” 她长虚了一口气,又轻笑一声,“便是他喜欢我,如今魏家(皇后母家)同孙家的关系如此尴尬,我也没可能嫁给他的……我无论如何肖想,都没可能了……” 我蹙眉瞧着她,她面上的尴尬之色很是明显,草草向我躬身行礼,道了一声:“今日实在是失礼了。”便转身离去。 我看着她的远去的身影,背依旧挺得很直。 我亦是只得轻叹一声。 情之一字,也许大多数时候都无解。 李嬷嬷远远瞧着我们话说完了,便自行过来了。 那嬷嬷带着我,脚程并不慢,只一会儿便到了锦翠宫。因着我同皇后娘娘请了,今日陪姐姐用午膳,那嬷嬷只管将我送到锦翠宫,便自行走了。 朱红的大门仍紧闭着,门口的两个太监见了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将我送来的,连忙喜笑盈盈的将门打开。 却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刚走,青荔便从我身后不知何处出来了,她身边的侍女撑着一把红艳艳的伞,开口将我叫住。 我回头,瞧见她提着裙边缓缓向我走过来,行至我身边时,微微向我倾过身来,在我耳边低声道:“我在外头等着你,若是你在里头出了什么事,你便出声叫我。” 我轻笑着,向她点头答道:“好。” 将珍儿送至廊下避雨,我伸手接过她手中的伞,抬步进去。 如此算起来,青荔从这里搬出去也才没几日,这里却已然有些颓败之象,诺大的院子,一个人也没有。 院里的青釉大缸中,雨滴激起一圈圈密密麻麻的涟漪,却是里头的莲花皆已开败了,原本圆润的叶子都卷了黄边。 我踩着湿漉漉的石板,迈步往屋里走去,梁上的纱在风里轻动着,廊沿下头似乎生了杂草,在淅淅沥沥的雨中,看得并不真切。 厅中到并不似外头那般乱,我将伞收了放在一旁。 她恰巧从屋里头出来,头发有些乱,只穿着中衣,许是刚起身,神色很是低迷,整个人宛若一朵开败的花一般颓丧。 我心中是有些吃惊的,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却是她出了里屋,突然瞧见了我,面上亦是震惊。她睁大了眼睛瞪着我,秀眉紧紧蹙着,樱嘴微张着惊了半天,才道出一句:“你怎么来了?” 我很快便回了神,寻了把椅子坐下,理了理衣裳,才轻声道:“我是来看你的。” 她伸手将微乱的头发理了理,深吸一口气,坐在我旁边后,又冷哼了一声道:“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你个小贱人,可如意了?” 我微微垂了眸。 上一世,我被逼到那般境地。被夺了心爱之人,被夺了正妻的位置,但凡帮过我的人,皆被折磨死了。我被囚禁在那狭小的空间,还要日日面对着他们的残肢,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可笑最终逃也不能,还死在夫君的剑下。 我缓缓开了口,低声道:“不如意呢。” 她登时便站了起来,冲到我跟前,低头怒视着我,高声吼道:“我被你怂恿着失了身子,被你算计的失了陛下得信任!失了皇后娘娘的信任!父亲母亲连见我一面都难上加难!” “不够啊,这还远远不够。” 我抬眼瞧着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她白嫩的手被自己的力道掐得通红,低声道:“你还有太子殿下的信任,李墨寒的爱意,皇后娘娘之所以留着你的命,也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啊。”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我,眼神中满满的皆是不服气,吼道:“你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呢?这般恶毒?如此对待你的亲生姐姐?” 我忍不住轻笑,“所以我该像从前那般万事唯唯诺诺,你做了错误事,替你受过,随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