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宋风晚垂着脑袋在发呆。 “吃饭吧。” 宋风晚伤了一只手,傅沉也不待她开口,就径直拿了勺子,舀了点白粥送到他嘴边。 “愣着干嘛?吃饭。” “嗯。”她淡淡应着,显得没什么精神。 傅沉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也没深究,他送一口白粥,她喝一口,甚是乖巧。 吃完饭,宋风晚就钻进被窝,被子遮着半张脸,似是要睡了。 傅沉微微蹙眉,以为她还在惦记地下车库发生的事情,看她半天,送碗筷下楼,并未打扰她。 十方将公司上午的会议记录整理好递给他,傅沉泡了杯茶,拿着文件往她房间走。 宋风晚已经裹了被子睡的昏沉。 就连他进屋喊她,都没半刻清醒。 ** 冬日夜长,五点多些,凉风瑟瑟,外面已经一片昏沉。 傅沉在她屋里坐了两三个小时,到了饭点喊她起来吃饭服药,她嘤咛着,裹紧被子,愣是没搭理他。 他都不懂是怎么哄着她,吞了两颗药。 她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直至夜里十点多,傅沉才处理完手边的工作,看她睡得迷迷瞪瞪,喊了几声也没理他。 他心下微动,干脆合衣在她旁边躺下,隔着被子,轻轻环住她的腰。 动作小心克制,生怕惊醒她。 和做贼无异。 总是乘人之危,占人便宜,当真和流氓一样。 ** 这边的两人已经睡下,段林白却是个夜猫子,吃了晚饭,刷了一两个小时微博,打开游戏,玩了两局吃鸡,天寒物燥,他舔了舔唇边,准备下楼弄点喝的。 此刻已经凌晨一点半。 客厅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他放低声音,去冰箱翻找半天,“碧螺春、龙井、白茶……” 卧槽? 没饮料? 总算在里面翻出一盒酸奶,他插了吸管,喝了一大口,忽然察觉门口有些异样。 似乎有人在开门。 段林白舔了舔嘴角,没敢作声。 傅沉家是指纹密码锁,他听着外面传来按键的滴答声,然后是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我靠! 这哪个小贼,大半夜的,居然来这里行窃?傅沉家的保安都睡死了? 他吞了吞口水,环顾四周,拿起放在一边的细口花瓶,蹑手蹑脚走到门边。 那人试了几次密码,段林白提着心,妈的,你要真敢进来,我打爆你的狗头。 按理说密码锁不易解开,可是那人试了几次,他忽然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哐——”的一声,打开了。 一股寒意席卷而来,段林白打了个哆嗦,抬起花瓶,朝着门口那人砸过去。 “呔——你个小毛贼,老子特么弄死你!” 外面太黑,那人逆着光,一袭黑长羽绒服,眼瞧着段林白扑面而来,怔愣一秒,往后退了两步。 “你特么还敢躲,来这里偷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段林白将花瓶朝他猛地砸去。 那人闪身避开。 可是下一秒…… 一道刺目的寒光像是要将浓稠的夜色破开一个口子,破风而过…… 抵在了他的脖子处。 “别动。” 那人声音低沉,说话的时候,能明显闻到一股子烟味儿,门廊的灯昏昏沉沉,段林白感觉抵在脖子处的那抹冰凉…… 这分明是把刀。 他晃一抬头,就瞧着面前的男人,高大冷峻。 眸深若海。 这特么现在的贼,这么嚣张大胆,打家劫舍,连个口罩都不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