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 虞朝夕环臂,闭目养神:“让我陪她一会儿。” 司明见状,只能等着。 …… 清晨,阳光透过树缝洒到二楼的窗户,屋内整洁素雅,虞朝夕阴沉着脸站在窗前书桌,手中攥着一个信封。 他早上过来时,发现夏萱的屋内已经没人了,一开始以为她到谷中闲逛,后来看到信才知道她昨夜说的话是真的,已经打包行李去缥缈宗了。 虞朝夕:“谁告诉她孩子还在缥缈宗的。” 司明猜测道:“难道是谷中其他人。” 忘忧谷的掌门和几名长老都知道这事,告知夫人也不无可能。 虞朝夕沉着脸。 忽然掌心微动,桌上的插花被催动,如箭一般往窗外射去,花枝刚飞出外面,一截袖子出现,将带着粉色花苞的花枝一揽。 然后对方捏着花枝,单脚站在窗外的树枝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虞朝夕。 虞朝夕挑眉:“人是你接走的。” 司明站在虞朝夕背后,拱手行礼。 对方把玩手中的插花,语气懒懒道:“你要不要找个镜子照一下,你现在的模样,活像个十足十的……怨夫!” 司明垂眸,屏住呼吸,暗自祈祷这两人不要将房子拆了。 虞朝夕闻状,嘴角扬起,“原来小舅子认我的身份啊!” 骆飞鹤立马黑脸,手指用力,花枝一下子断了,“你倒是想得美啊!” 来人正是骆夏萱的弟弟,和她相差十岁的骆飞鹤,现今罗刹谷的少谷主。 “所以,闲话说完,小舅子可以告诉我你干了什么吗?”虞朝夕周身气势全开,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 骆飞鹤听着对方一口一个“小舅子”,额头青筋直跳,“你好好说话,不要套近乎。” 虞朝夕:“可是我和夏萱成亲了,孩子都快及笄了,难道你不想认夏萱。”说道这里,他捂着胸口,神色悲痛道:“你怎么这般残忍!” 司明忽然脊背一寒,连忙稳住身子。 数道真气直刺虞朝夕,在对方面前三寸停下,然后散开,直接冲向房间的桌椅,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室内如同狂风过境一般。 骆飞鹤忽然展颜一笑,“对了,我忘了,姐姐现在认不得你,我们才是她的亲人。” “所以是你将夏萱哄走的?”这下轮到虞朝夕生气了。 骆飞鹤把玩自己的翠玉笛子,“昨天,姐姐对我说,她看上了你,不过因为你现在是个鳏夫,还有个孩子,她需要询问一下我的意见。” 司明瞪大眼睛,他们给夫人解释了那么多,她就只记得这些,而且这消息怎么归纳成这样。 虞朝夕黑着脸道:“然后呢。”这家伙不会顺势说他坏话吧。 骆飞鹤:“别那么凶看着我,看到姐姐给你的信,也知道我没说你的坏话,不管当年的事如何,你一心一意守了她十多年,虽然人是你抢过去的。” “她既然重新看上你,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说,你和亡妻的感情极好,十分疼爱那个孩子,若是你们二人在一起,那孩子是无法忽视的,所以姐姐就连夜去了。” 说完,骆飞鹤上下打量了虞朝夕,似笑非笑道:“若是天下人知道当年叱咤风云的虞少尊居然用起了□□,估计要戳瞎双目了,虽然年纪大了,还算是有点年轻的韵味。”昨天夜里的事,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虞朝夕硬扯出笑,“她都信了?” 骆飞鹤点头:“人都走了。建议虞少尊还是不要太过孟浪,毕竟你在阿姐那里的形象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