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三公主,甚至千方百计地想要陷害给我,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你的短剑,”南行止神色漠然一冷,“你的短剑之上会有血迹,定然是凶手动的手脚。那种红色的血迹,有淡淡的酒味,还有淡淡的海腥味。” “那是颜料吗?”成青云问。 “并不是,”南行止摇头,“凶手是如何把这血迹弄到你短剑上的?” “我也没想通,”成青云的声音闷闷的。 她换了个坐姿,舒展双腿,全身都倚在车壁上,停止思索案情之后,通体除了困倦就是饥饿。她伸手掀起车帘,看向车外。大街小巷熙熙攘攘,热闹鼎沸。各种店铺之中传来的美食香味,令人垂涎三尺。 但她难得没有任何进食的心思。 “吃块糖饴吧,”南行止从袖口中拿出一包糖饴来,竟是果味的。 成青云懒懒地,还未动手,南行止便为她选了一颗奶味的糖饴,递给她。 她放入口中,用舌尖轻轻抵着,感受着糖饴慢慢地在舌尖融化,馨甜的滋味深入四肢百骸,香甜温暖。 “我得回卫宅一趟,”成青云对南行止说道,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抬手闻了闻,不由得蹙眉。 南行止无奈一笑,吩咐车夫送她回卫宅。 “就算案情再紧急,最重要的还是休息,”南行止送她入门,“若有线索,及时找我。” “好,”成青云心事重重地入了卫宅,突然听见宅子里传来一声惊讶的叫声! 她一怔,抬头看着错愕不已的卫则风。 “青云兄!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难道宫宴之后,你在皇宫里留了两天不成?”卫则风欢天喜地地跑过来,“难道是你又要高升了,所以皇帝陛下格外开恩,让你在皇宫中多留几日?” “怎么可能?”成青云无精打采,一想到皇帝那张随时风雨欲来又难以揣测琢磨的脸,她就觉得心有余悸。怎么可能还希望在皇宫之中多留? 傍晚,清婉做了一大桌菜,张罗着将所有的人都聚在了正厅之内吃饭。 “来,青云,”卫则风为成青云倒酒,“你来了我家这么些日子了,我竟然都还没请你吃顿饭。” 成青云端着酒杯,不置一词。 卫则风又为胡柴倒了一杯酒,“胡兄!来来来,你我二人多喝几杯,原本是打算中秋之夜设宴靠喝酒的,但时机不对,青云兄不在啊……” 成青云不理会卫则风的聒噪,慢慢地喝了一口酒,清婉立即又为她斟了一杯。 她微微一顿,清婉连忙笑道:“先生,只喝三杯,这酒不烈,不会醉人的。” 成青云也并未再推辞,一时酒香萦绕,心头又记挂着案子,不免想起凶手涂在自己短剑上的“血迹”,也有这样淡淡的酒香。 她蹙眉,看向卫则风,问道:“卫兄,你可知,有没有什么酒,颜色是红色的?或者……什么酒可以变成红色?” 卫则风顿住,“有啊,西域有一种酒,用葡萄酿成的,就是红色。你难道没听说过‘葡萄美酒夜光杯’吗?为什么要用夜光杯盛葡萄美酒,那是因为红色的酒用夜光杯装着更好看啊。” 成青云蹙眉,“葡萄酒的颜色依旧淡,我所说的酒的颜色,是红色像血一样。” “血……一样红的酒……”卫则风愣住,“有这样的酒吗?” 成青云摇头,“或者,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红色的液体,是带着酒味的。” 卫则风定住,眉头一挑,笑道:“咦,你还别说,我在刑部这么些年,还是有些收获的。而且,我幼时偷喝我爹的酒,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就变成红色的了,我爹还以为我喝酒喝得吐血了,吓得他明知道我偷喝了酒,都没惩罚我。” 成青云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还真问出了些门道,连忙追问:“到底什么原因?” 卫则风撕下一块鸡腿,“你该不会是要问我案子的事情吧?” “明知道是问案子的事,你还故弄玄虚做什么?”成青云乜了他一眼。 卫则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