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苗青青气死了,合着她娘早知道她藏私房钱了,所以上次才套她的话,问她藏了多少私房钱呢,要是她当时没有发觉,一口气把数目说不出,指不定被她家刁蛮娘给要走了,还好她当时留了个心眼。 吃饭的时候,苗青青在桌子底下把她哥踢了一脚,她哥皮糙肉厚,没有啥痛处,只是一脸莫名的看了自家妹子一眼,又不好出声质问。 一顿饭下来,苗青青踢了她哥二三脚,苗文飞都老实的忍了。 刁氏却是一脸的心虚,全当没有看见。 吃完饭,苗文飞上屋后边喂牛。苗青青也跟了过去,一边赶着鸡进笼子,一边问道:“你是不是把我上镇上赚银子的事告诉娘了?” 苗文飞脸都红了,他摸了摸脑袋,一向不会撒谎的他只好诚实的点头。 苗青青气死,就知道她哥靠不住,完了还被她娘收买不告诉她,这几日她还在庆幸她娘不知道她藏私房钱的事。 *** 怎么也没有想到,上次刁冒被两兄妹给赶出了院子,没想到才几日光景,这家伙跟着刁媒人大摇大摆的进了苗家院子。 这次美其名曰是给刁氏来送补药的,就抓了两幅补药。 刁媒人进来,看到苗青青,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脸的笑容,点了点头,拉着刁氏的手说道:“妹子,你这女儿不得了,上次来还不觉得,今个儿穿一身亮色的衣裳,这相貌十里八乡的姑娘都没人比得上。” 被人夸女儿长相好,刁氏自然是高兴的,再说她一向认为自家女儿是最好的。 刁冒跟在后头,随着刁媒人的话也打量起苗青青来,他双眸放光,看得苗青青很不舒服。 今个儿苗文飞不在,苗青青生气归生气,倒也没有气昏头去。她只转身出门去,哪怕是在村里头转一转也是好的。 然而前脚刚跨出院门,后面刁氏就喊了她一声,“青青这是要上哪儿去?快回来,今个儿不用你下地。” 苗青青没理会,直接了出院门。 刁氏被她气死,又不能太表现出来,只是一脸歉意的看着刁媒人。 那媒人笑了笑,心里却是不高兴的,然而刁冒却是热情的上前把补药交给刁氏,一脸的‘憨厚’,说话的时候非常投刁氏所好。 三人坐下细细聊了一会,媒人收到刁冒的眼色,拉着刁氏道:“妹子,这门亲事就这样定了吧,咱们得挑个好日子换庚帖,正好乘着年底办了喜事,明年个青青丫头就十七了。” 说起苗青青十七岁,正是刁氏的痛处,媒人说的对,是该年前把喜事给办了,于是欣然点头。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接着起身,刁氏送两人出门。 隔壁苗城家的院门打开,祝氏露出身影来,看到刁媒人和刁冒的背影,笑道:“青青丫头算是要嫁出去了。” 这话刁氏不爱听,要是自己说倒没什么,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却是挺不舒服的,刁氏刚要进门的脚又跨了出来,看着祝氏道:“祝氏,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婚事自然要挑最好的,我家青青先前是在挑,这会儿挑到满意的,就可以成亲了。” 祝氏“呸“了一声,也懒得跟刁氏打嘴仗,挎着篮子走了。 刁氏看了她一眼也转身回院子里去。 女儿的婚事给定下了,她得上元家村跟苗兴说说去,虽然苗兴这次一走走了数月,刁氏心里存了疙瘩,但毕竟是两人的孩子,这婚事怎么说也得知会他一声。 等年前女儿成了亲,接下来就是她大儿的婚事了,还是不能省心的,儿子的婚事也是个难题。 刁氏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身进屋里换了一身衣裳,这衣裳颜色亮了些,质地也不错,还是当初苗兴硬是给她扯的布,她还嫌这干活的时候把衣裳弄脏,苗兴却说她穿这衣裳好看。 然而前后没穿过几回,刁氏生怕把衣裳弄脏。 换了衣裳后,刁氏往镜子里瞥了一眼,又顺手把发髻理了理,往头上插了两支木簪子固定好,甚觉满意了才出了门。 从大路往元家村去,原本是绕了一点,刁氏脚程却是快,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元家村。 入村口有不少村民往她看来,见面生,就问道:“这位妹子是哪个村的,是来元家村探亲么?” 刁氏一般心情好的时候,脸上总是喜笑颜开的,原本刁氏就长得不错,嫁给苗兴并不富足,苗兴却不怎么让她下地,除了这几个月她辛苦了一点外,平时还算养尊处优,所以脸上也不见多少风霜,平时心情好又爱笑。 因此这么一笑,倒还有村里的妇人夸赞她。 “我是苗家村的,元平喜是我姐夫。” “哦,原来是元平喜家里的亲戚。”一个村妇恍然大悟,刚要再说话,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