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靖王呢?”裴慎有些不服气:“说不准还当真是他做的。” “你我与靖王在怀州一同相处这么久,靖王是什么性子,我们还不知道吗?” “……”裴慎沮丧地说:“我也觉得是禹王。” 甄好顿时眼睛一亮。 “几位王爷之中,禹王是最稳重的人,他平日里低调,在朝堂之上也不显眼,倒是干过不少实事。”裴慎说:“朝中皇子虽说都是皇后娘娘所出,可禹王却是最不重视的一个。” 甄好没想到他能说这么多,也不禁认真听了起来。 “靖王殿下不用说,他在京城之中风头最盛,就连其余几位王爷,都比禹王受宠,在皇上面前也更受重视一些。” 哪怕帝后二人如何恩爱,可这么多皇子,也不能一碗水端平。 当初禹王出生时,恰逢皇后娘娘生了一场重病,大家便有些忽视了禹王,后来皇后娘娘好了,肚子里又有了孩子,所有关心便落到了肚子里孩子的身上。在年幼时就不受重视不受宠爱,到后来,所有皇子都出宫建府了,虽说所有人都是一样的配置,可其他都是有些不同的。 朝中大臣亲近的人是自己的其他兄弟,得了好差事的也是其他兄弟,原先在宫里头还不觉得,后面他就渐渐与其他人拉开了距离。 裴慎心中猜想,会想要通过此事把所有人都拉下水,风头最盛的靖王也是最惨的,那幕后之人,一定是与其他皇子不和的人,而后他就看到了禹王。 不过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要说靖王与其他皇子的关系好,前头还有一个与外族勾结想要杀死他的皇子呢。 几个皇子争皇位的事情发展到如今,所有皇子的争斗都已经摆到了明面上,已经没有办法说关系好了。或许那背后之人,也是想趁这个机会,把所有人一网打尽,自己登上那个位置呢? “我说的也不准,如今我还没有找到证据,办案忌用私人感情,禹王向来低调,他的府中也搜出了账本,或许他也是无辜的。”裴慎补充说:“当然了,或许真凶是靖王也有可能,就算是我相信他,可皇上要看证据,我也得找出证据,找到了证据,才能证明靖王的清白。” 甄好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我觉得是禹王。” 或许是甄好提了很多遍的缘故,裴慎办起案子来,也不禁对禹王有几分上心。 几个皇子想要争皇位,谁也不服谁,禹王看似低调,可竟也积攒了不少实力,朝中有不少大人都偷偷站了他,虽说明面上不起眼,可私底下的势力也并不算小。 裴慎一好奇,调查的也难免多了一些。 想要争皇位,想要拉拢其他人,这得要费不少银子,几位皇子各自有自己的营生,因着同是皇后所出,他们的母族也对他们一视同仁,并没有帮扶太多。 像是靖王自己便有挣钱的法子,日子过得最是快活,还养活了府中无数美人,又如魏王,纳了一名皇商的女儿做侧室,便有大把大把的银子送上门来,再如其他皇子,也是各有手段。 裴慎自力更生养家多年,又有帮甄家管理铺子的经验在,平日里还会帮着甄好算账目,对银钱方面的事情十分敏感。 禹王府中门客不少,人情往来都是大花销,平日里用度也不差,虽说低调,可也都是最好的,只以他手上这些势力来看,却是难以提供这么多银钱。 裴慎当即便皱起了眉头。 无论谁手中,都有藏起来不让人知道的势力,哪怕他与靖王来往多,也不一定能把靖王的底细摸清楚,或许禹王也有藏在暗处的势力。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日关注的多了,又或者时甄好在自己耳边提得多,裴慎心中便忍不住想,是否那暗处给禹王提供钱财的……就是买卖官职的事? 裴慎上了心,对禹王府也留了几分心,想起甄好从前的提议,与樊大人商量了一番,从大理寺中抽调出几个人,盯着那几个王府。 他让人一盯,还当真盯出了线索来。 底下人带着一个下人来寻他,说是从禹王府里逃出来的,裴慎一问,那下人便战战兢兢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 他听闻禹王与其他人谈论买卖官职陷害其他王爷的事情,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下人能随便听得,他本来想逃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可逃走时却被人发现,因而被禹王追杀,幸好一逃出王府,就遇到了裴慎派过去的人,把他给带了回来。 对于这人的话,裴慎也是半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