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状,薛墨眸色沉沉,明妃很小的时候就进宫伺候皇上了,和黄氏没有丝毫关系,宁老夫人为何要下毒害明妃? 宁国忠贪污,顺亲王为宁国忠走动乃因为宁国忠和顺亲王府有生意往来,没有其他,宁老夫人的毒哪儿来的? 抱着这个疑问,薛墨离开了宁府。 他还要去青岩侯府,老侯爷身子不适,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放不下,怕是还牵挂谭慎衍和宁樱的亲事,暖意融融的京城,接下来,怕是黑云压城了。 黄氏得知宁樱没事儿,和宁樱说了两句话就回了,宁静芳还震惊于宁樱画的画中,她眼中,宁樱是目不识丁,空有一身犟脾气的小姐,目光短浅,固执死板,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礼仪风度。 什么时候,宁樱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陡然变了样? 顺着宁静芳的目光看去,桌上的宣纸已经干涸了,她吩咐金桂收起来,淡淡道,“不知七妹妹来找我所谓何事?” 花样子的事儿是宁静芳胡诌的,宁静芳来桃园分明是别有目的,当着薛墨的面她不想拆穿宁静芳罢了。 宁静芳怔怔的盯着宁樱,中肯道,“六姐姐的画,我自愧不如。” 琴棋书画,女工,她样样都会,可她承认,比起宁樱,她的绘画是比不上的,不只是绘画,女工也比不上,宁樱跟着桂嬷嬷学蜀绣,桂嬷嬷可是宫里的老人,最擅长蜀绣了,宁樱有桂嬷嬷教导,自己如何比得上? 有些事情宁静芳以前不肯正视,此刻才发现,宁樱比她厉害多了,宁樱回京后才开始学识字写字,而她很小的时候,家学就有夫子教导了,七岁学女工,八岁绘画,但是却及不上宁樱,宁樱比她刻苦,比她勤奋,天道酬勤,勤能补拙,何况,宁樱脑子不笨,超越她是早晚的事儿。 老侯爷慧眼识人,才挑中宁樱当青岩侯未来的侯夫人的罢。 她赢在起跑线,输在懒散和自命清高上。 宁静芳拿起金桂倒的茶,轻轻抿了口,羞愧道,“漫无目的来了桃园,退回去不妥当,只得硬着头皮进来,花样子的事儿不是假话,柳府还有好些表妹,想着你可有合适的花样子?” 她和柳家成成亲后,依着规矩要给下边的表妹们见礼,一人一方绣帕,想问宁樱拿个主意,她因着关系转换,担心花样子不好招了嫌弃,宁樱是局外人,看得明白,而且,小姑娘喜欢什么,只有小姑娘知道,问柳氏的话,绣帕中规中矩出不了差错,但只怕也不会让她们打心眼里喜欢。 “怎么想起问我了,柳府是你外家,你和柳家小姐有所往来,心里知道她们喜欢什么才是。”宁樱语气里倒是没有嫌弃,而是她真的不知,她的嫁衣绣得差不多了,寻思着绣几方手帕,青岩侯府的那些小姐和谭慎衍关系不好,且嫡庶有别,她礼数上过得去就是了,不用刻意巴结讨好谁。 宁静芳脸上闪过羞赧,她也是担心送出去的东西不讨人喜欢,做人嫂子和当表姐不同,凡事她希望尽善尽美,这才找宁樱商量来着,有个人拿主意,她心里才觉得踏实。 见她不好意思是,宁樱顿了顿,认真思索起来,“女孩子喜欢花儿,你绣些花在手帕上不会错,但花种类多,梅兰菊各有所爱,你可以问大伯母打听柳府小姐的喜好,大伯母一定有法子打听到的。” 这个法子宁静芳心里也想过,怕柳氏为难,一直开不了口,柳府的几个舅母看不起她,柳氏回柳府打听,传到她舅母耳中,以为她想巴结她们,宁静芳心里中意这门亲事,但不想柳氏为了她被舅母们轻视。 柳氏为她做了够多了,她不想再拉柳氏下水,抬起头,直视宁樱道,“早先我娘就劝我别和你闹,我不听话,后来去了庄子,我娘为了帮我出气,做了些伤害你的事儿,你如果有气的话就冲着我来吧。” 宁静芳眉目洋溢着坚决之气,宁樱忽然笑了起来,“过去的事情就算了,真要计较,哪计较得回来。” 她是真的不想和谁计较,宁静芳能为柳氏着想可见一番孝心,黄氏满怀希望的等宁静芸迷途知返,一次次的失望,柳氏比黄氏幸福。 姐妹两说了许久的话,宁静芳离开桃园时一身轻松,其实,宁樱不如想象中的难相处,见多识广,性子大度,柳氏说的对,都是姐妹,往后嫁人了见面的次数就少了,在娘家,仗着是一家人彼此会互相体谅包容,嫁了人,即使是斗嘴,都没人肯纵容你了。 往后,宁静芳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去桃园陪宁静芳,提着针线篮子,各自绣各自的嫁妆,说说话,刘菲菲也喜欢来。 到了盛夏时节,府里准备宁樱的亲事,加之宁国忠被弹劾之事,宁府有意避避风头,没有去避暑山庄,期间,柳府的人来了几次,隐隐有退亲的打算,阮氏话说得隐晦,柳氏当没听到似的,阮氏心有不悦,双方一直僵持着。 宁静芳说起这事儿,眉梢染上了愁绪,“我有时候也不知道我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