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啊。”季念笑着把最后一个线头的格子绣完了,含糊的说,“可能在路边,树下,河边,也许我们还读过同一个小学和幼儿园呢!” 程航最近看到了她的身份证了,才知道她的年龄原来和自己一样,比自己还小了三个月。他们既然是同龄,那么读同一间小学和幼儿园也是正常的。 程航分不清她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盯着她后脑勺,他一字一字的说:“季念,秦毅说你们有过很多次。”他语气平静的问,“几次?嗯?” 季念把手里的十字绣放下了,回头瞪他一眼,“你信他还是信我!?” 灯光下她眼底的光像是带着水茫,刺得人眼睛都痛了。 程航一下就没了脾气,拉着她的手,“信你。” “那你就别问了。”季念说,“他是故意要气你的,你听不出来了吗?傻子,你就因为他的话把自己喝醉成这样?” 程航摇摇头,他知道自己不是因为她和秦毅发生过什么才喝醉,他有其他的疑问。他借着灯模模糊糊看着她很久说:“我总觉得你们每个人都有事瞒着我。” 季念沉默的痛苦的回望着他。 程航把她弄到身上来,他抱不动她了,摸她的脸,“你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傻瓜。”季念抱着他笑,“我们以前就有狗子,现在再要一个孩子,我们的日子就圆满了。” “什么?” 季念打他一拳,埋怨他,“你今天怎么一动不动的?不动能有孩子吗?又要我伺候你?” “你伺候我一下会死?反正爽的最后那个不是你?”程航冷嗤。 “谁说的?”季念很有怨念,明明最爽的那个是他自己。 季念尝试了很久都进不去。 最后还是程航把她扶好了,自己进去了,季念长舒一口气,男人就是男人,天生的主导,女人怎么主动,都是有所限制好吗? 程航虽然没力气了,姿势也不太对,但还是能叫她轻微爽的,她很快就断断续续的皱起了眉头,他手摸摸她的脸,戏谑笑着问她:“你和他这样做过了吗?” 季念摇摇头,垂下眼睛,不再说什么了。 “他说你很好。”程航弄疼了她,“你哪里好?上面好还是下面好?” “你说呢?” “都很好。”他想,上面适合他的手,下面常常弄得他想死在她身上,她是个妖精。 妖精就会勾引男人,他也就认了,她以前被谁碰过他就既往不咎了,但是从此以后她只可以被自己碰,谁都不能碰。 “知道没有傻逼?以后你那傻逼都是我一个人的。” “嗯啊!知道了!” 季念晚上把他哄睡着了,又绣了十分之一的十字绣,再绣一半这个带着“福”字的十字绣钥匙扣就完成了,她看了一遍又一遍,心满意足的躺下睡在了程航身边。 第二天天刚亮,季念接到了宠物运送中心的电话,那头的人说,狗子送到楼下了! 第37章 季念原本想自己下楼接狗子的, 但是害怕出蛾子, 这狗子疯起来和它主子一样, 几头牛来都拉不动,她担心等下自己控制不住狗子, 于是她狠心把程航叫醒了。 程航睁开眼睛, 眼睛清澈很是无辜, 黑白分明的看着她不含杂质, 像个小孩, 他是被活活拍醒的, 醒来也不恼她,反而伸手亲密抱她的腰, 额头抵着她细小的锁骨,缠绵的贴着含糊的问她:“怎么了?想我么?大早上的想来一次?” “来你的头啊!”季念急着去接楼下的狗子, 没心情和他闹了,揉搓他那张还没完全苏醒的俊脸,她在他耳边说,“去接你狗儿子了!” “嗯?”程航还带着些宿醉的酒气未醒, 没仔细想明白季念话里几个意思, 先被弄醒了,醒来后他洗了把脸, 喝了季念给他递来的开水, 慢慢回忆过来什么,依旧是有些迷糊的问她:“狗儿子来了?” “是啊。”季念把他往楼下推,“就在下面等着你了, 我得把你叫下去把它接上来,否则它不会跟我上来的。” 程航人高马大手长脚长被他往楼下推的时候,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回头看她一眼,想问她,为什么他下去了它才会跟上来?那不是她和她那初恋的狗儿子吗?关他什么事?他家季念是不是睡傻了? 季念把他推下楼,站小区外路口的位置,冬天快过去了,春天的风依旧萧瑟,有落叶卷过脚边。 一辆大匣子般黑漆漆的车停在了他们的脚边,核对完了身份,工作人员打开了大车的后车厢,依着排列序号,拎出了一只同样黑漆漆的盒子。 盒子外头罩着黑漆漆的布,工作人员把黑布条揭开了,露出里头装着土黄色狗子的笼子。狗子正耷拉着眼皮睡觉,长途跋涉加上长期处于黑暗中,它一时半会还没有苏醒过来。 季念一看就认出来这是她和程航养的狗子,和工作人员确定签收后,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