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儿?” “出来逛逛,看到姐姐居然闲逛,这不似姐姐会做的事啊。”安若希一脸“抓到你把柄了”的模样。“我可是等了许久,都未见姐姐出来,所以便上来看看。” “今日不方便与妹妹叙话,你快走吧。” “是吗?”安若希一脸不高兴,“是要等姐姐招呼我时,让我随传随到时,才是方便与我叙话的时候?”她往后一靠,摆出一副我就不走你能奈何的架势,“昨日钱老爷来家里了,还问起姐姐。若是我告诉他我感觉姐姐有些古怪,似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鬼鬼祟祟的,你说会怎样?” “会把你扔进大牢,等你什么时候学乖管好嘴了再放出来。”安若晨冷板板地道。 安若希脸一沉:“你真当自己了不得了,衙门都是你开的,你说关谁就关谁?” “莫说我能不能关你,就说你这般挑衅我,有何好处?”安若晨盯着她,摇摇头:“你怎么还没学聪明些,你还当自己在家里,爹爹说了算,你母亲说了算?” 安若希噎了噎,冷道:“难道对你低眉顺眼的,便是聪明些了?” “对。”安若晨不再看她,继续盯刘府和赌坊那头,“起码对你没什么坏处。” 安若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她转头瞪安若晨,道:“你想利用我,也要说清楚了。” “我让你快些离开,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安若晨真是没好气。正待再赶她,却看到刘府后门忽地打开,一个人似要冲出,却又被人拉了回去。 安若晨一惊,站起来就往楼下跑。安若希没瞧见刚才的情形,不明所以,也跟着跑,叫道:“你做什么去?” 刘则在灵堂与娄志对视半晌,终给他拖到一把椅子,与他面对面坐下。 “不知大哥有何事想问我?” “原是想问问为何挂起铃铛。我们不是约好了,头七那日一起动手吗?把安若晨和闵公子都引来,丧礼之事杂乱,宾客之中混入了什么人不好说,总之细作想对付安若晨,结果两人都死了,还连累了其他人。不是都定好了吗?” “李秀儿之事闹得太大了,情况有些失控,我担心闵公子怪罪,后头的事就不好办了。所以总得稳住他。” “那为何瞒着我,未与我商量?” “没打算瞒你。正打算找你商量,你就来了。昨夜安若晨来找我,她说龙大将军快回来了,她发现了闵公子的线索,让我招供。我什么都没说,她没了办法。但闵公子是个后患,我们得尽快解决他。” “她发现了什么线索?” “她认出了闵公子的样子,知道他是我酒楼常客。所以昨晚过来逼问,想利用李秀儿的案子逼我开口。她说李秀儿在她手上。” “什么?”娄志一惊。 “她说李秀儿知道许多事。所以她找到了闵公子的线索。” 娄志皱紧眉头:“徐媒婆这个嘴|巴不牢靠的。” “但徐媒婆不知道我们。”刘则道。 娄志思索着。 “所以唯有除掉闵公子和安若晨,我们才能自保。”刘则言辞恳切,“我正打算去找你商量,要不就趁这次,在观柳亭将姓闵的先擒住,然后把安若晨引到一处,一起杀了。等龙将军回来,一切已经结束。” “可我还有一个问题。”娄志道:“既是死了,为何还需要吃药。” 刘则一愣,顺着娄志的目光看过去,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他给赵佳华喂药的碗,放在棺材旁边的小桌上。 “你说我现在走过去,在棺材里看到的是死人还是活人?” 刘则僵住。 “你在这灵堂里布置了这许多花,按理说,该是为了掩饰尸臭。可我现在看来,却像是要掩饰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