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事。 她和青鳞兽语言不通, 但青鳞兽的智商很高, 所以沟通起来并不困难。 她钻出自己的帐篷,便见到母青鳞兽从大帐篷出来, 走到离它们的帐篷最近的一处堆柴前,叼起一大堆柴火回帐篷。 那堆柴火虽然离青鳞兽的帐篷最近, 可也有二三百米距离, 远离最中间这几顶作为公共设施的大帐篷区域。母青鳞兽叼的柴, 是别人的私有财产,确切地说,是某个小队的私有财产。 风倾然估计母青鳞兽去叼别人的柴, 别人也不敢对它表示有意见,更不敢出来反应,可她不能不管。她去到那顶帐篷眼,一眼认出是柏零的帐篷, 并且听到柏零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我能怎么办?我也很害怕呀,那么大一头青鳞兽,三头一起上能瞬间把一头雪怪弄死, 火车那么大的巨蟒都被它们给爆了菊,我能怎么办?你们有意见,你们去找它说呀!” “可……可你是老大,要……要不你跟风老大说?” 柏零说:“说个屁!有它们住隔壁, 你们横着睡、竖着睡、躺着睡都不敢有雪怪来偷袭你们!一点柴能换这么三头保镖,知足吧!你们不知道我给小队找的这么好的地理位置费了多大的劲呀!这还是我跟老韩的关系好才有这么个位置住。你们要是心疼柴,那我让老韩给你们换顶帐篷?住外围雪丘下去?哎哟,我说你们这笨,柴没了有什么关系,拿点肉去换就是!记得,拿肉去找纪姐换,她负责编制披风、雪怪毛衣,趁着拿肉换柴火的机会把关系打好点,说不定我们队伍还能优先分到几件雪怪披风和雪怪毛衣。我艹,你们没去开会是不知道,那东西摸起来比羊毛衫来舒服,防火防水不沾雪,还轻巧……” 风倾然默默地径直去向青鳞兽的帐篷。她还担心青鳞兽拿了别人的柴,他们会有意见,结果柏零这意思就差去求青鳞兽:祖宗,你们再多拿点吧。 她去到大帐,便见母青鳞兽的帐篷一角堆了不少柴。 塘火里的火烧得挺足,帐篷里暖暖的,两头小兽惬意地趴在柔软的兽窝中。 它们见到她进来,都懒得起身,只把它脑凑到她跟前,亲昵地蹭了蹭,便又继续趴着了。 母青鳞兽则盯着她。 风倾然从火塘边拣了一块烧得漆黑的碳,以碳代笔,在地上画画。 她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速描,虽然画功不太好,但画个轮廓让人辩认得出她画的是什么还是不难的。 她画了好几幅画,是一幅一幅画下来的。 第一幅是雪怪袭击人类居住的营地。 第二幅是人类在被袭击后,从一个营地迁到另一个营地,他们要迁去的那个营地有青鳞兽,表示是别人迁到他们风部来。 第三幅,则是在迁徙途中,有雪怪来袭击人群。 她又画了一大一小两头青鳞兽,还有端着枪的吴闷闷与很多人一起杀向来袭的雪怪。 第四幅则是她带着一头青鳞兽幼崽守在营地,有雪怪来袭,幼崽嗷嗷大叫,通知她,她带着人杀向雪怪。 因担心母青鳞兽看不清楚,她画得比较大,四幅画画完,基本上把帐篷的空地都快占满了。 她画的比较久,以至一直画到饭点。 三头青鳞兽以及来送饭的水蓝一伙人和前来与青鳞兽们联络感情的柳子澈站在旁边全程围观。 柳子澈等风倾然画完,便好奇地看向据说这智商奇高的母青鳞兽。 母青鳞兽看了看画,又看看风倾然,抬起爪子把第三幅画上那与它一起外出对付雪怪的幼崽画给划掉了,又用爪子在守家的那头幼崽旁边挠了下,又再两步踱到幼崽身旁,用爪子把它俩刨到一起,冲风倾然发出一声低吼。 风倾然明白母青鳞兽的意思,她把第三幅画改成,两头幼崽与她一起留在营地守家,母青鳞兽跟着吴闷闷出去杀雪怪。 母青鳞兽低头冲两头幼崽低吼几声,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