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桃的脸笑出了褶子,捏的更卖力了。 姚子鸢一边舒服的靠在一边,想了想问道:“现在总算是平静下来了,你去打听了吗,那事。” 木桃顿了顿,想起姚子鸢安排的事情,有些迟疑的说道:“姨娘,这事情不好查啊。” 姚子鸢睁开眼,面色淡然的望着木桃,淡淡道:“哪里不好查?现在整个侯府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再不查,等到多久查?” 木桃委屈,这老夫人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容易轻而易举的查得到。那位大人也是奇怪,老夫人刚去世的时候不知道查,人死了那么多年才开始查,什么的都查不到。 “这些日子,就没个消停的,三爷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一出院子就被关注。之后闻氏那蠢妹妹,又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三房一直处于风口浪尖的,在过些日子又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姚子鸢越说越气了,这侯府莫不是跟她犯冲,每次她想要下手的时候,总会出些问题,让她不能下手,虽然说做事不能乱来,可这计划一二再再而三的被打断,实在是让人恼火了些。 木桃跪在地上,匍匐在地,不敢回答。直到感觉姚子鸢气性小了些后,怯怯的开口道:“姨娘,这都要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们才在这儿站住脚,知道事情都是些老人,贸然去问,只会得到怀疑啊。” 发泄一通,姚子鸢也知道自己有些迁怒了,这个事情的确不好查。可是那位大人都交代下来了,她也只能听命行事。 叹了一口气,姚子鸢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轻声道:“算了,你尽力吧。这事情若是办不好,你也知道下场的,别暴露才是最重要的。” 她是真的想要知道,那位大人到底是什么把柄落在那死去的老夫人手里,居然如此忌惮。若是自己得到那东西的话,需不需要另作打算。 木桃悬着的心,暂时落了下来,停了姚子鸢的话,她也算放心了,若是真的给她规定一个日子,一定要查出来,她还真的没有办法,只有死这一条路。 姚子鸢的眸子看向院外,春日暖暖,院子里的树也开始抽芽,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闻氏最近身体不好?”姚子鸢语气轻柔,不紧不慢的问道。 比起那个事情,这个事情木桃显然要了解一些,忙不迭的点点头,道:“前些天不是还请了大夫吗,说是肠胃不好,所以吃了些药。” 怪不得最近她没有让自己去请安,原来是自个身体不好了? 算算日子,姚子鸢才发现这段时间崔鸿永居然一直都留宿在自己这边,这可不像是闻氏的作风。 “闻氏的脸色很差?”姚子鸢有些狐疑的问道。 木桃不解,回想了一番,有些不确定的道:“好似有些,听院子里的那群下人们说,最近脸色有些蜡黄,平日里就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姚子鸢微微一笑,莫不是闻氏已经丑到没脸见人了才会不顾其他的,把崔鸿永推过来。这么一想,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不过,据说三姑娘都被夫人叫了少过去呢。”木桃又补充道。 她一说,姚子鸢眉头轻蹙,这崔鸿永也就罢了,那崔柔嘉可是亲生子,真的生病了,可不是希望自己的儿女陪在一边,哪里会赶走。 要么就是因为怕这病过了病气,要么就是这病另有隐情。可刚刚木桃又说了,这是肠胃上的病,哪里又能有过了病气这一说。 也就是说,这病另有隐情了?姚子鸢半眯着眼,离开就觉得自己好似找到了关键点。 不过这病到底有什么隐情?难不成这闻氏满脸麻子又或者浑身起包了?姚子鸢沉思片刻,对着木桃吩咐道:“你去那熬药的小厨房,找一些那药的残渣来看看,有没有问题。” 木桃立刻精神了几分,姚子鸢的话就是在怀疑闻氏的病有问题,她倒是觉得闻氏没什么问题。这长相本来就是女子最为重要的,若是苦着一张脸,男人又怎么会有兴趣。 可谁叫姚子鸢是姨娘,而她是丫头呢。僵着脸,道:“一会奴婢就去。” … 小厨房外,那熬药的丫头对着那药盅倒下熬好的药汤,瞧见门外有一个鬼祟的身影,立刻紧绷起来,喊道:“谁在哪里?” 眼看自己暴露,木桃也没在躲着,大方的站了出来,甜甜的笑道:“姐姐,是我呢,服侍姨娘的丫头。” 那丫头不认识木桃,却是知道姚姨娘的。把手中的药放在一边,斜着眼看着木桃:“有什么事儿?” 木桃的嘴跟抹了蜜一样,开口道:“我家姨娘这不是担心夫人么,所以派我来打听打听,夫人身体没事吧?” 那小丫头冷哼一声,那姚姨娘哪里像是安份的主,会担心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