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你不说我也知道,反正就是些龌龊心思。”封华说完拿出一包银针,飞快地在金名身上下了几针。 闭着眼的金名嗷一嗓子就喊了起来,真是太特么疼了! “你干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想把针拿走,可惜刚刚明明已经可以稍微活动的身体,现在完全失去了感觉,他除了喊疼,什么都做不了。 封华任他喊了五分钟,才把针拿下来。 她没做什么,只是废了他而已。 并不是那方面的废...而是让他的身体从此五行不畅,干不了重活,哪哪都不得劲。 走两步不费劲,但是跑就不行了,跑不出20米就要岔气,以后不管干什么,动不动就要岔气,很疼很疼那种。 呃,夫妻间的那啥运动估计他也不行了,除非他能忍住疼,一边岔气一边....咳咳。 让他再作,有个这样的身体他要是再能作起来,她就服了他了。 银针拿走,身上立刻不疼了,金名停下喊叫。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得劲,似乎有一股气流在身体里乱窜。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金名问道。 “你要对我做什么?”封华也问。 自然是要把你带到没人认识的地方折磨你一辈子......金名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暴露了他的心思。 即便如此境地了,他也没有后悔,反而更恨封华了,也恨命运不济,没有让他得手。 封华那一丝丝觉得下手重了的心思也没有了。 这时院门被推开,蔡建军走了进来。 “这人怎么处理?”蔡建军问道。 “交给你了,偷窃拐卖儿童,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封华说道。 蔡建军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还有赵国庆,同样如此。他不会因为他是他弟弟就网开一面。这不是家务事,他们已经犯法了,他绝不姑息,也不想姑息。 金名被拉走,关了起来。整个事件也水落石出——赵国庆因为对蔡建军怀恨在心,所以伙同朋友一起偷走了他的孩子。但是因为没有造成严重伤害,两个人只被下放到劳改农场,劳改1年。 赵国庆因为不满十八,去了少年劳教所。而金名只是“从犯”,事件伤害也不重,判得也不重。 这个结果是蔡建军决定的,他没有再审金名,审出来的可就不好听了,就连赵国庆交代那些,他也没有记到档案里,也没有告诉任何人。 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蔡建军自己“审”出来的的这个结果完全合情合理,最后处罚也合情合理,没什么需要置喙的地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