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而是换了一身衣服,加了件外套,这才向城楼走去,他回去的时候,顾溪桥正好坐在床上发愣,他最近几天不眠不休处理这里的事情,她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出门的时候她睡得特别沉,特地选了城外,还在这间房子布了一道隔绝阵法,没想到这番动静还是吵到她了。 还是小瞧了她的敏锐性。 “江哥哥,”顾溪桥坐在床上,想着刚刚那一道雷鸣,不由抿唇,“你去哪儿了?” “处理一些事,”江舒玄脱下外套,“睡吧。” “你换了一套衣服,”顾溪桥瞥了他一眼,然后轻声道,“你睡觉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一件。” 江舒玄,“……”明明穿的都是同一个款式,她还能一眼看出来,所以说,找个记性太好的女票就是头疼。 “你……” 话还未曾说出口,江舒玄便伸手揽过了她,低头轻轻吻了过去,封住了她未曾说出口的话。 她的唇瓣软而温热,一双清澈的双眸黑白分明,此时正控诉地看着他,然后逐渐变成了迷离的神色。 半晌之后,江舒玄松了手,将人揽在怀里,轻轻阖上了双眼,“睡吧。” 顾溪桥顾忌着他背上的伤不敢动,最近心事多,又来回奔波她也是精神不济,枕着他的胳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怀中的人前所未有的真实,一颗空寂的心瞬间被填满,脖颈边是她的平缓呼吸声,江舒玄轻轻睁眼,拉上了被子,本来以为睡不着的他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次日。 夏侯程沁一醒来的时候就在自家的床上,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她猛地做起来,体内灵气皆散。 怎么可能?夏侯程沁脸色一变,她起身翻了两张符纸,用朱砂在上面画了两笔,却一点灵气也没有。 “夏侯小姐,王族长来了!”药堂中的掌柜连忙进来,“他儿子的病情好像恶化了!” 话落间,前堂传来一阵惊叫哭泣声,这一下不仅是王族长来了,连他的老婆都来了,正在药堂前吵闹。 夏侯程沁暂且放下巫术的事,她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人心,立马朝外面走过去,却见她昨天就起的王族长的儿子不仅陷入了昏迷,更是高烧不止。 王族长一见夏侯程沁,仿佛是看见了救星,“巫师,快救救我儿吧!” “都让开。”夏侯程沁走到王族长的儿子身边,却没有再次画符,而是拿出了以前没事绘画的剩下的符纸,她如今天赋被废,画出来的符纸根本就没了神通,只能这样。 王族长立马拉开了趴在儿子身上哭泣的妻子,立马让到一边,紧张地注释着。 夏侯程沁将符纸拍在那人的脑门上,然后燃起,将符纸兑成谁喂给他喝下。 然而这次神迹没有再出现,那孩子没有醒来的迹象,甚至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脸上渐渐起了一层黑雾。 怎么会这样?夏侯程沁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次的符一点用也没?往日里不管是什么病,只要燃了这道符,什么病都会立马消失,怎么今天一点反应也没?她现在才开始后悔,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巫术,天底下就没有她治不好的病,昨天还在嘲讽顾溪桥什么都不懂,可没想到自己比她更像个笑话! “巫师,我儿到底怎么了?”王族长看着脸色毫无变化的儿子,心下惊疑不定。 王夫人比他脾气火爆多了,她看着躺在床板上的儿子不知为何手脚抽搐起来,厉声喝道,“你这个毒妇!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夏侯程沁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门边很快又传来一阵慌乱,“夏侯小姐,我儿子今天怎么回事!” 众人一看,原来是昨天那个倒在街上的青年,此时正被一个车子拉过来,脸上已经变成了青黑色,看那样子就像是个死人一般。 夏侯程沁一看生机已断,摇头,“他没救了,回去准备后事吧。” 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是夏侯程沁的忠实粉丝,对她深信不疑,但是见到这种情况目光渐渐起了变化,原来也有巫师治不好的病?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女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