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几个丫头打发了出去。说自己做错了事受老夫人体罚,是罪人,不敢让这么多人伺候。 玫儿身子已然大愈,一入南山院,就与墨九抱头痛哭不止——当然,哭的人只有她自己。 墨九笑眯眯地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回来就好。回来了,姐又可以带你装逼带你飞了?” “装逼?”玫儿抬起泪眼。 “额!”墨九认真搓一下太阳穴,“就是装上翅膀去飞——” ------题外话------ 不好意思啊,姑娘们,昨儿从成都到武汉,飞机延误,出租车又堵……居然用了整整12个小时,耽搁了写文的时候,今天又拍摄啥的,搞了一天,实在很疲惫,字少了点,等我回成都了,多更些啊,么么哒。 坑深050米 有妖必有异 南荣至元30年,楚州洪涝,珒国在淮水以南准备渡江南进,其余诸国亦觊觎南荣这块肥硕富庶之地,蠢蠢欲动。樂文小说|常年的守边,将士无法归家,边境的百姓也无时不刻受到珒、勐、西越等国的滋扰,不堪其苦,纷纷举家往南迁徙。 连年的休养生息后,稳定之局似有破冰。 七月底,萧家准备举家迁往临安,忙着打点楚州的产业,府宅上下一片忙碌。唯独墨九被老夫人罚足在南山院,却轻闲得只能数头发。 禁足的第一天,她对萧大郎的窥视之心不死,又屁颠颠地去了竹楼,可结果与以前并无不同,她再次被守卫拦在外面,无功而返。墨九不是第一次去了,可这次她在门外大喊“萧大郎”的名字,还是被府里头传得暧昧生波。 都说大少夫人长心眼子了,晓得狐猸相公。 禁足第二天,她旁事不干,吃完又去竹楼。 “萧大郎!” “萧大郎!” “萧大郎!” 一声又一声,又低婉到长叹。 最后,她照常悻悻然离去,神色似有落寞。 可禁足第三天,她还厚着脸皮去了竹楼。 当然,她依旧没有见着萧大郎,可在再一再二受挫之后,她似乎也没了心思,在竹楼前声嘶力竭地痛哭一场后,大声吼吼“妾有情,郎无意,不如从此不见罢”,就伤神离去,从此足不出屋。 经了这几天,府里人看了她的笑话,却又暗自唏嘘——那个墨九似乎变了个人。她以前整天东游西荡,如今似是伤透了心,从此大门不出,二门也不迈了。 府里没了她的胡搅蛮缠,着实安静了一阵。 可没有人知道,就在禁足的第三天晚上,墨九就从冥界爬墙离开了。 为了给她掩护,蓝姑姑和玫儿留在了南山院。墨九出了萧家,原本是打算找到申时茂,一道去赵集渡的,可偷偷摸摸去了食古斋,铺子里的伙计却说,掌柜走了已有三日,是与左执事一道的。 正好,萧乾也走了三天。 想到大夫人的话,墨九暗猜:莫非他们一道的? 大雨刚歇,路面有些湿滑,墨九不想大晚上的赶路,仗着与申时茂是“旧友”,当天夜宿在食古斋,让小二准备了两套男装,美美吃上一顿便倒头大睡。 次日,她抵达赵集渡。可这个地方与她当日乘船抵达时见到的繁忙码头相比,早已“人是物非”。码头的堤坝冲毁了,河堤上到处是黄浆浆的怪石,河沙被冲出了数十丈,被淹过的庄稼地里,洪水已经退去,却留下了一片黄浆与水渍,看上去狼藉一片。 此处远离县城,可因为有一个赵集渡,这里原本有很多住户人家,但墨九如今放眼一望,已无炊烟,只有一群群踩在泥泞的堤坝上忙碌的官兵与禁军。 墨九挽起裤腿和袖子,拿着罗盘就要往里走,却听见有人在背后轻唤,“九姑娘!” 穿成这样,也能被人认出来? 墨九摸了摸头上绾发的玉簪,慢悠悠转头,笑容自然又灿烂,“好久不见,辜家郎君怎会在此?” 阴雨绵绵的天气里,四下暗沉晦暗,辜二的脸色也有些阴,就连眉下那道细疤,似乎也明显了许多。他紧抿双唇,眼窝很深,显得鼻梁更为高挺,像几天没有睡觉似的,神色有些疲惫,但仍是拱手揖礼,客气道:“我奉丞相之命,在这里办些公务。不知九姑娘为何来了这里?” 顿一下,他又补充,“还穿成……这副模样?” 上次七月半一别,再次相见居然又在赵集渡,墨九对与这个家伙之间的“缘分”,有些感兴趣,总觉这个巧合也太“合”了,可越是感兴趣,她越是想离得远些。 轻轻一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