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子往水里捞。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捉住。 ………… “小忧,小忧……”卫飏摇晃着我的身子,把我从这个奇怪的梦境中抽离出来,我迷茫地看着他,将醒未醒地冲他眨了眨眼睛,迟疑地问。“怎么了?” 卫飏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伸手擦拭掉我眼里的泪水,“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我倒想问问你,睡觉就睡觉,怎么还哭了?” 我擦了下眼眶,竟然真湿哒哒的。 忍不住地小声嘀咕了句,埋怨自己是怎么了。在卫飏关切的眼神里,我赶忙站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我没有。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我盼望着赶快走人,然后回来的时候顺带换了一个话题,把这么尴尬的一幕直接掠过。 卫飏虽然没有拦着我,不过眼里满是担心地目送我去洗手间。 火车上的洗手间还算干净,我给自己洗了把脸,长长出了口气。刚才的梦我隐约记得,稍微揉了揉脑袋,小声嘀咕了句。 我怎么会梦到那么奇怪的场景……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瓦特坏掉了…… 我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镜子冥想。 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探上我的肩膀,几乎是在同时,我还嗅到了淡淡的鬼气。我心虚地回头一瞥,只看到一抹白色的飘带,接着一个鬼脑袋…… 拔首? 确切地说,是梁姣的拔首。 那股若有似无、轻飘飘的鬼气我再熟悉不过。 只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那只拔首竟然如发了疯一般地对我展开凌冽的攻势,我不知道它到底打算做什么,只能一边闪躲,一边不解地瞪了拔首一眼。 “你做什么?” 我问得急促,只拔首压根不想搭理,继续着攻击。朝我飞扑过来,我是没辙只能以手握住拔首的七寸,将它完全制服住,再以手为笔,于它身上写上符咒,限制住了拔首的行动。 我一气呵成地完成,刚才还各种侵略的拔首,瞬间安静下来。 倒不是我厉害,实在是拔首太不成气候了,我捉住拔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攻击我做什么?” 它还是不说话,只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虽然我现在困着它,但是某只丝毫没有作为阶下囚应有的觉悟,反而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一副我能奈它何的表情。 我叹了口气,还是保持着提领拔首的动作,不过已经改口。 “好吧,我和梁姣是有些过节。但你不跟着她,平白无故攻击我做什么?”拔首错愕地看着我,身上的寒毛倒竖起来,模样更加凶狠。我不自觉地在心里嘀咕了句,难道我说错了? 拔首不再隐忍,而是直接干脆骂出,“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了!这世上已经没了梁姣,你让我去哪?” 它身子微颤,声音冷峻,眼眸里全是对我的敌意…… 刚才那话,它认真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