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一定存着疙瘩。 “他不会的。”我反驳道,模样认真地看着祁鹄。“他只是嘴上说着凶一些,本性还是很好的。你跟他接触不深,所以才会这么误会。” “可是,我不需要他帮忙。”祁鹄拒绝了我的好意,不止不让卫飏插手,甚至还对我下了逐客令,“夏忧你也回去吧,居安我自己会找,不劳你费心。” 他的话已经很让我出乎意料,竟还起身送我离开。 我支吾地看着祁鹄,张了张嘴,留在原地还想说什么…… 不过不敢看祁鹄受伤的眼眸,只能悻悻地退了出去。我曾提出要给居德慵上一炷香,毕竟到底相识一场。不过也被祁鹄拒绝了,“师傅生前最讨厌厉鬼,你和他们交情匪浅,肚子里还怀着鬼胎,倘若上香给师傅,他应该受不起。” 我知祁鹄不喜欢卫飏,不过从来不会用这种尖锐刻薄的语气划拉我,也不会这么阴阳怪气的挖苦。没再替自己辩解,只能悻悻地退出去,非常不甘心地往回走。 祁鹄误会我了。 我只感觉误会,偏偏鬼胎生出极大的不爽,“娘亲,我就没见过他那样的!你好心好意帮忙,他非但不领情还恶言驱赶我们。依着我说,活该他死了师傅,师妹也失踪了!” 鬼胎气得牙痒痒,模样竟像要把祁鹄吞了。 “你少说两句。”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虽然鬼胎是在帮我说话,不过越发感觉这样的鬼胎有些陌生、可怕。“他只是突然遭遇变故心里憋屈,没什么活该不活该的。” 鬼胎听出了我话里的生气,只能扁着嘴巴向我道歉。 我没搭理他,继续沉默着往回走。 大概又走出一段距离后,鬼胎兀自开口,“不过我觉得,居德慵不会就这么死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且刚才在灵堂,我也没有闻到亡魂的鬼气,居德慵只是丢了一魄,剩下的残魂,也会有气味的。” 鬼胎怕我忽略这点,模样认真地提醒。 我吐了口浊气…… 我知道的。 从我踏进灵堂的那刻起,就直观地认识到了这个问题。我知道这不简单,但又想不出来居德慵剩下的残魄能去什么地方…… 如果他的死不是一场意外,那会是什么? ………… 我悻悻回到出租屋。虽然努力做到轻手轻脚,不过还是惊扰到了坐在沙发上小憩的卫飏。他睁开微眯的眼睛,促狭地瞥我一眼。 “你去找祁鹄了?” 便知道瞒不过他,我干脆走到卫飏的对面坐下,老老实实交代。“是,我去找祁鹄了。我本想告诉他可以捉只小鬼去找居安,没想看到了居德慵的灵堂。他告诉我居德慵死了,然后把我赶了出来。” “喔?”卫飏轻轻挑眉,模样相当意外。“他竟就这么死了,我以为还会弄出更多的幺蛾子。” 见我还是一头雾水,他竟然从沙发面前的茶几底下拿出几瓶啤酒,递到我的面前,“小忧,我们上天台,你陪我喝两杯吧。” 不是,他又唱哪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