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居安,不过偏偏记得她模样哀切地与我说过的那些话。她曾在这里作为巫女,遭受一整个村里人的虐待和歧视。他们一方面寄希望于居安那特别的能力,一方面又把她当成东西一样地囚禁,从未有一人把她当成人般地对待。只是将它关在牢笼中,对待他如对待畜生一般。 那是居安不忍回首的过去。 她在录像带里说,希望祁鹄能带着我们一起回到那个村子,还说她会在那里等着我们,话语简单不过模样哀切,竟然生生憋出一行清泪。 之后录像带一黑,没了画面也没了声音。 祁鹄面露为难,抬手关掉电视,模样认真地盯着我和卫飏。“你们不知道,师妹对那个地方有多深恶痛绝,她曾不止一次告诉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回到那地方了。我想,她这次回去,应该另有隐情。” 祁鹄不知道,居安曾掏心掏肺地把这一切说给我听,苦笑自己从来命运都是被人左右,在村里活得如畜生一般,被关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惶惶不可终日。所以才会感激将她带出来的居德慵,居安对他盲目的崇拜和信任,从来没想过自己口口声声叫着的师傅,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混蛋,他对自己所有的好,都是为了有朝一日,从她身上获得更多…… 他当初对居安有多好,在得知真相之后,便就有多讽刺。 我没来得及开口,不过卫飏替我道出了心里的疑惑。 “我没去过巫南,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或许你关心居安是生是死,在那边是危险是太平……不过,这与我和小忧,有关系吗?”他说话一向刻薄果断,从未想过需给祁鹄留有情面。 祁鹄微微咬唇,眼眸不安地从外面身上掠过,不过清浅地叹了口气。“我知这和你无关,不过你不能替夏忧决定。小忧,你……你可以答应吗?” 他模样殷切地看着我,盼望我能点头答应。 我深知这是一趟浑水,倘若只是我孤身一人,或许会碍于祁鹄的关系,极其不情愿地答应。只现在我得站在卫飏的角度上考虑问题,只要我同意出行,他就算现在口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到底也会跟着一起。如今他重伤未愈,我是无论如何不许卫飏以身涉险。 我在心里清浅地给祁鹄说了句对不起,言语干脆地拒绝。 “我……我想的和卫飏一样。我没去过巫南,不过感觉那地方非常危险,我和居安非亲非故,也没什么交情,所以……”我言尽于此,不过明确拒绝。 祁鹄为难地看着我,微微张了张嘴巴,“小忧,我知道你和师妹没有什么交情,倘若我求你呢?” 我打断祁鹄的话,顾左右而言他,虽然没有明确的拒绝,不过祁鹄是明白人,他知道我言语里的意思,不过苦涩地笑笑,轻轻抽搐了下嘴角。“也是,是我强人所难了。” 他之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我们说起了一些和居德慵有关的旧事。我不知道一向视厉鬼如仇寇的居德慵怎么会突然和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