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好店员还认识他,温玖也知道这里是会员制,二楼和三楼要有卡才能进入,只是他的卡……嗯,早就丢得差不多了,所以就干脆又重新办了一张。 二楼相对而言更加的安静,而且隔音效果很好,每一个房间都可以看到窗外,温玖经常来的这个位置是正好可以看到校门口那边一整条街,而且阳台是外凸型的,看到的距离也比较宽广。 他站在阳台上面看了一下时间,贺兰枢这会应该已经下飞机了,就怕是已经休息了。 他这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打,手机就响了起来,正是贺兰枢的电话。 温玖一下子就笑开了,“阿枢?你下飞机了吗?” “刚到酒店。”贺兰枢揉了揉额头,把手里的公文包随手丢在了一边,飞机过后人有些疲惫,他整个人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笑了一下。 温玖一连声的‘嗯’着,等到贺兰枢说完了,他才把今天严斐来找他的事情告诉了贺兰枢。 贺兰枢听完沉默了一阵,温玖听着他的动作像是用了力从床上坐起来的样子,就听他在那边道,“苏秦在m国医院。” 温玖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医院?” 贺兰枢点了点头,才想起来那边的温玖看不到,安抚道,“没什么大碍,过几天我就把他给带回去。” 温玖心里惴惴不安的,又多问了一点才挂断了电话,抿着唇走回了沙发椅上,怎么都看不进去书了。 他很难不把苏秦进医院的原因和严斐联系在一起去,尤其是严斐来的时候还是那样的一种状态……温玖其实一直都觉得苏秦和严斐之间的关系很简单,但是好像事实并不是那个样子。 如果只是十七八岁的时候早恋之后因为家庭变故才突然消失,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什么样子的感情会放不下呢。 温玖烦躁的把书盖在脸上,整个人往后仰去……没一会儿就干脆睡过去了。 ———— 贺兰枢挂了电话之后却也没有休息,他把带来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就拿起了其中几份的文件出了门。 酒店楼下已经有司机在车边等着,标准的黑墨镜黑西装,见到了贺兰枢之后就打开了后车门。 车上坐的人居然是余典,贺兰枢坐进去之后把其中一张纸交给了他,余典粗略看了两眼,就把东西给收了起来。 “你前天去了b大?”两个人用的是中文交谈的,司机在前面从后视镜看了他们一眼,听不懂。 贺兰枢点了点头,往后靠了一点,他那晚抱着温玖一晚上都没有睡,就那么看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又是凌晨的飞机,飞机上面也没办法很好休息,下了飞机之后就赶往了酒店,就已经到了现在了。 余典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疤,并不长,但是位置很显眼,从鼻子右侧一直划到了耳下,是刀伤,而且刀口整齐,一看就是下来十成的力气。 他的手交握了一下,才道,“严郎怎么样了?” “宫先生已经正式收他当入门弟子了。”贺兰枢睁开了眼睛,重新带上了眼镜,两个人已经出现在了医院楼下。 他们一起下了车,m国市中心是编号是m8,这里是最出名的一所医院,苏秦就在顶层。 余典却没有跟着贺兰枢一起进去,而是看着贺兰枢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之后,就坐上车离开了。 贺兰枢直直的乘坐电梯到了顶层。 苏秦的病房在最里面的一间,贺兰枢推开门的时候……苏秦一条腿打着石膏被挂着固定在一个架子上面,双手和另外一只露在外面的踝关节处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像是被绳子之类的东西绑久了留下的。 大概是病房里面有点热,他解开了大半的衣服领子,胸口一片都是密密麻麻还没有完全消去的痕迹。 见到贺兰枢进来之后,苏秦一下子把手里新鲜的榴莲给扔到了一边,干咳两声,拿起一边的水喝了几口去味,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坐直了。 贺兰枢被这一屋子的榴莲味给冲的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关上门又进去了。 苏秦心虚的不得了,这时候装虚弱显然已经晚了,他‘嘿嘿’笑了两声,搓着手道,“老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