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朕不抽烟,朕烫头

第25节


哼一声,拱着背直冒冷汗。一边侧身躲过祁凝的毒打,一边艰难地支开袖子,不动声色握住了那把匕首。

    腹部剧痛,祁欢咬牙扭曲着肘关节打算撑地站起来,搞死这个疯婆子。

    刚抬起手臂,房门被推开,郑朗高束着发走进来,一眼看见祁欢袖间的亮光,不由神色一凛,快步上前踢开她手中的匕首。

    祁欢:“……”

    日哦,白挨打了。

    祁欢两眼一翻,选择痛晕过去。

    ……

    与此同时,傅予湛和邹钰正带着人围在祁欢的卧房内,不大的听雨轩灯火通明,却透着股肃杀之气。

    傅予湛站在空空如也的房内,脸色冷而沉。

    邹钰默默收起床榻上千疮百孔写着傅予湛大名的人偶,识趣地把玩笑话咽了下去。目光在房中梭巡一周,正经道:“这床多半有机关。”

    傅予湛点点头,言简意赅:“砸。”

    这木制床板看似单薄,却异常坚固,半个时辰后也只劈开一道细缝。

    此时寿宇军也早将整个别苑搜查个遍,并未发现祁欢的踪影。

    眼看夜色渐浓,傅予湛站在院中,听常安颤着声音过来回报祁瑞失踪的消息,心中却甚是平静。

    院落中央,郑家的奴仆跪坐一团大气不敢出。

    傅予湛静静站着,也不说话,不怒自威的气场全然不是这几日抱着姑娘垂钓的模样。

    年纪轻的几个小丫鬟已经开始哭了,委委屈屈地说自己不知情。

    傅予湛不理会,向身后护卫摆了摆手。几人拖着一把长凳,二话不说摁住了管家,胳膊粗的木棍噗嗤噗嗤打下来,声声见血。

    管家咬着牙,额头汗涔涔地,却死不松口。

    没一会儿,厨房齐大妈挨不住了,她年轻时同管事曾有过这么一段,如今老情人眼看要断气,怎么都受不住了,膝行向前,伏在地上哭道:“在东面山上!那位姑娘一定在东面的茅草房内!昨夜我瞧见她一个人往那边去过!不管我们这些奴才的事!”

    傅予湛手指微蜷,问:“哪位姑娘?”

    齐大妈至今仍不知道祁欢的身份,只道:“就是常常来厨房找吃食的那位,出手格外阔绰的。昨夜也是,穿了身红色衣裳,披着及腰的长发,打眼得很。”

    傅予湛想,那应当是祁凝。

    他暗暗思索了片刻,进去对邹钰说:“我带人先去东面看看。你等这里撬开从密道走,郑朗手里的人不会很多,山下多半是些障眼法,你另派一支人即刻沿山路往上找。”

    “好。”

    邹钰应下来,对着坚固的床板有些头疼:“只是这床下应当铺了铁片,一时半会儿咋不开。”

    傅予湛听着里头刀剑砰砰的动静,果断道:“用□□炸开。”

    语气毫无起伏,甚至带着丝狠戾。

    邹钰一惊:“你疯了?若是祁欢还呆在里头……你别慌,整个山头都是我们的人,就算这个地道通到山脚我们也能将人……”

    傅予湛打断他:“她不会在里头,炸。”

    一个连火折子都随身带走的人,怎么可能呆在底下坐以待毙。

    ……

    夜色深沉,九微山上的火把遥遥亮起,照亮了半个山头。

    傅予湛领着精兵沉默又迅速地靠近山腰的茅草屋,一路上解决了数十个蛰伏其中的郑家兵马。

    他想,郑太师多半是不行了,怕自己两眼一闭,世上就再无第三人知道宣景帝的遗愿。否则郑家百年忠臣,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圆月当空,傅予湛站在大开的屋子外,望一眼清冷月色,心中无端有一股惶然。

    进到屋内,却见到地上一片狼藉,桌椅瓷杯摔得稀烂,地面上有几道不甚明显的血迹。

    角落的衣橱柜门打开,从凌乱的脚印来看,邹钰已经先一步到了。

    忽然身后护卫看见墙角有大滩血迹隐在黑暗中:“太傅!这边!”

    傅予湛心头狂跳,笼在袖中的手攥紧,又松开。

    几息之间却仿佛过了半个时辰之久,他微阖了阖眼,顺着那鲜红的仿佛还温热的血迹走到屋后的草丛中。

    一只手毫无生气地从草间露出来。

    邹钰看见他,站起来,拨开及膝的草叶,面色凝重:“刚死不久。”

    郑朗面色灰败倒在地上,手中紧紧攥着一方麒麟玉佩。

    第29章

    邹钰想,郑府破釜沉舟要扶持祁凝登基,怎么也该有个周密安排,遂带了营中最得力的手下顺着密道摸索过来,已经做好了密道内殊死一战的准备。

    结果一过来,郑家未来接班人死了。

    这他娘的是个什么骚气冲天的操作。

    祭天大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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