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急斥道:“站住,你快停下,我有钱,不用你买帕子。” “啧啧,小娘子,我刘癞子眼睛不瞎,你瞧你身上这衣衫都破了,哪里有什么钱。你听话,跟着哥哥,哥哥绝对不会亏了你的。”刘癞子离得越来越近,逼得阿秀只能一步步后退。 刘癞子忍不住流口水,眼前的小娘子皮白肉细,香气浮动诱人得紧,如果能够抱在怀里,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哭一场,想想都销魂。 他身上燥热,□□物/什昂扬,眼睛在阿秀的脸上胸口流连。左右无人,他心一横立刻按住阿秀,欺身而上。 阿秀早有防备,在他扑过来的一刹那便往外跑,可是刘癞子抓住她的胳膊,猛然用力,扯下半截袖子。 阿秀骇得魂飞魄散,她捂住光裸的雪白手臂,刘癞子恶心猥琐的脸不断地在她眼中放大,浓重的体臭熏得她胃中食物不停翻滚,她肝胆俱裂,凄厉呼喊。 “救命,救命啊!” 尖叫声声,几乎响彻云霄,惊飞了屋檐上嬉戏的麻雀,吓到了近旁的行人。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有人说话! 阿秀张口要叫,可是刘癞子眼疾手快紧紧捂住她的嘴,她拼尽全力只有一点□□从她的口中溢出,小如蚊呐。 “没听到,这里以前死过人,大白天也凉飕飕的,快走吧。” 脚步声匆匆而过,越行越远,阿秀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那刘癞子松一口气,闻着阿秀的香气,色心又起,手直接顺着阿秀的下巴滑了下去。 …… 获救 “啊!” 尖叫又响起,惊到了马上的两人,二人对视一眼,立刻驱马去往声源处。 为首之人一马当先,脸色沉重,正是之前与阿秀擦肩而过的赵陵。刚刚他隐隐听到有异样的声音,但是再仔细听时,那声音又没了。 虽说最近土匪安分了一些,但是也难保他们不会耐不住寂寞,偷偷跑出来祸害乡民。 他不放心,于是与关易一起来看。那声音只响了一声便没了,他辨认出声音的方向急忙赶来,正在搜索。 结果又听到了叫声,赵陵再不耽搁,顺着那声音到了胡同,眼前的一幕出乎他的意料:一个女子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正狠狠咬住一个男子的肩膀。 那男子面目扭曲,似乎痛极,一拳一拳的砸在女子的身上,毫不留情。 是她? “住手!” 伴随着一声厉喝,刘癞子只觉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快得似一道闪电,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他的双臂就被反剪在身后,膝盖骨几乎被踢碎,他不由自主地瘫倒地上,只听一声“咔嚓”,他痛呼一声,手臂竟生生地折了。 肩膀还被咬着手臂又折了,刘癞子疼得大喘气,看清赵陵的长相,被他凌厉的眼风一扫,他身体一颤,“公,公子,公子饶命,饶命。” 赵陵这才去看阿秀,见她眼底印着一片血色,面目狰狞,似乎周遭的一切都听不见,只是咬紧牙关不松口。 他伸手按住阿秀,阿秀死死咬住不放,赵陵凝眉,见她嘴角流出鲜血,人已陷入癫狂,手托住她下颌,微微用力。 阿秀被迫松了口,她的身子一直抖个不停,赵陵俯身欲扶起她。 阿秀抬头,只觉有一高大身影面目模糊,恍惚间似要往自己身上压来。 她猛的站起要跑,赵陵不防她有此动作不由得去拉,阿秀心急火燎,悲愤难当,竟一口咬在了赵陵的手上。 尖牙刺入肉中,赵陵眉头紧锁,身后的关易此时跟了上来,见此情形大喊道:“你怎么咬人,快,快松口。” 阿秀被这声音惊醒,抬起头,对上一双如幽静深潭的双眸,那眼中丝丝寒气,让阿秀遍体生寒。 “松开,你没事了。” 声音低淳淡漠,像冬日里高山上的雪慢慢凝练成冰,又在寂静的夜里落入湖心。 阿秀这下彻底清醒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