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 “这只是你一人凭空猜测,证据何在?”紫游凛然逼视着她,目光中带着某种不容侵犯的威势,“你处心积虑、诬告构陷,就不怕东君月神治罪么?!” “有罪的人明明是你。”织冬被她的气势震慑了一瞬,心中又气又急,慌忙跪拜于地,向上陈诉,“东君、月神!卑女所言皆是实情,绝无半点欺瞒,他们二人私相授受、举止暧昧,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卑女冤枉,请东君、月神为卑女做主!”紫游也连忙跪了下去,辩解,“织冬心怀不轨,分明是在歪曲事实、颠倒黑白! “那日芙蓉塘边,卑女见武曲星君手里拿的花非常漂亮,而卑女之前从未见过此花,好奇之下便向武曲星君询问,武曲星君不但告知了花名,还将花送给了卑女。 “只是没想到塘中鲤鱼突然跳出,溅了卑女一身的水,当时卑女手中拿着书册和那束凤尾香罗,实在不方便擦拭,武曲星君只是出于人之常情才替卑女擦了几下而已。 “卑女所言句句属实,这一切皆有玄晶镜为证,相信大家也会自有公论。卑女与武曲星君之间清清白白,绝无私情!还请东君、月神替卑女主持公道!” 东君微微蹙眉,若有所思,将目光移向武曲星君:“你倒是说说,当时为何要去芙蓉塘?” “那天臣闲游丹穴山归来,恰好从芙蓉林附近经过,无意间看见有个人影匆匆闪进了林中,臣觉得形迹可疑,于是进入林中查看,但追到芙蓉塘边却失去了那人踪迹。 “臣正自疑惑不定之时,紫游却忽然走了过来,当时臣还以为那个人影就是她,也便未曾深想,不过现在看来,那时是臣想错了,臣所见的那个人影……其实应该是她!”武曲星君霍然抬手指向织冬,眼神里充满了鄙夷,“你是故意引我进去的吧?然后趁机用玄晶镜照下了我与她见面时的情景,好来东君月神面前诬告我们!” 竟然是这样?殿内一片哗然,大家没想到事态发展至此,真相竟然会是这样,看来武曲星君和那个小仙娥的确冤枉,而那个织冬却是动机不纯、心机叵测。 “不、不是的!压根儿就不是那样……”织冬满脸惶恐,几乎惊慌失措,没想到武曲星君和紫游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竟然把她给绕了进去,“你、你是在诬蔑我!” “大胆织冬!”东君沉声怒斥,“还不从实招来!你究竟存了什么心思?” “卑女冤枉!”织冬慌忙伏地磕头,吓得面如土色,“事实并非武曲星君所说的那样!他在说谎,卑女并没有引他前去!分明是他自己去的!” 东君蹙眉,看着两列仙班:“众位爱卿,你们如何看待此事?” 众仙面面相觑,大多数人都是猜疑不定,并不急于表态,毕竟此事涉及到碧霞宫与星君府,云中君身份尊贵,地位仅次于东君,在天界拥有极高的声望,而武曲星君也是身居高位,素来人缘也还不错,试问谁又肯平白无故地得罪他们呢? 况且男女情事本就扑朔迷离,真真假假,令人捉摸不定,无则罢了,若真的有,虽说是天界禁忌,但终究于自己无碍,又何必穷追细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既然这番当面对质,武曲星君和那个紫衣小仙娥占了上风,那么他们这些旁观者何不顺水推舟呢? “臣以为,此事确为诬告,无罪者当还其清白,有罪者当重罚!”文曲星君出列,率先开口,本心还是向着武曲星君的。 什么?织冬听后,身子不由一软,登时吓得魂不附体。 东君微微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大司命:“说说你的看法。” “臣以为,此案尚有疑点。”大司命抬头看着上面的天君,意味深长地道,“侍女织冬与紫衣女素不相识,与武曲星君也并无冤仇,为何非要诬告他们二人?” 东君凝眉,若有所思,沉沉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织冬没想到大司命会为她一介婢女说话,眼神不由得亮起,仿佛重新看到了希望。 “其实原因很简单!”掌雨使滂沱不以为然,霍然出列,“她若诬告得逞,就会被认为是揭发有功,自然会得到青女和月神的赏赐。” 他转头看着一边黑袍遮身的人,嘴角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怎么?大司命居然连这一点也没想到么?” “你倒是想得周到!”大司命不阴不阳地瞪了他一眼,没再搭腔。 “执剑上仙,你怎么看?”东君向卫介指了一下。 卫介怔了一下,随即出列:“既然真相已经摆在眼前,相信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