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所爱之人,就要勇敢说出口,没有人会一直等在原地。 “清栩,恕我唐突,其实我早就心悦于你,从今往后,只愿伴你左右,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见情况不对,小丫鬟早已退出去,此刻屋里只有沈陆二人。 陆清栩微垂着眸,长睫微颤,半晌未语。 沈长林急匆匆的又说道:“清栩,你若对我无意,直接拒绝便是,往后仍是朋友。” 强人所难非大丈夫所为。 “你既送了,可不许反悔!”陆清栩清了清嗓,仰起头脆声道,虽然她竭力掩盖激动,尾音却抑制不住的颤抖,足可见她心潮澎湃。 沈长林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是自然!” “我们陆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陆清栩道。 “你若嫁我,婚后继续开医馆研究药方,做什么都随你,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在沈长林看来,无论男女,追求事业都是人生的首要目标,陆清栩若要做事业,他会全力支持,完全不是问题。 陆清栩终于笑起来:“甚好。” 大孙儿的婚事办完,小孙儿和陆小姐的事也有了眉目,可把钱氏高兴坏了,忙不迭的又筹备起来。 “奶奶,京城正值多事之秋,简单操办便是。”沈长林叮嘱道。 钱氏抿抿嘴,有些犹豫:“这不是委屈了人姑娘嘛。” “陆家清洁,不在乎这些虚礼,简办的想法,就是清栩提出来的。” 沈长林和陆清栩已商量好,待清闲些,要携手一起游历全国,比起那些俗世虚荣,他们更愿意二人独处欢愉时光。 钱氏见两个小辈都这样想,也不再反驳:“就按你说的办。” 夜里叶京安听到这消息,不免多想:“琼郎,我与你成婚时,婚事办的体面,轮到二弟时那般朴素,他和弟妹可会多心?我要不要再劝劝奶奶改主意。” 叶京安常年寄养在田家,难免敏感自卑,有些多愁善感。 沈玉寿刚改完工部一方案,揉揉眉心将妻子揽过:“咱们家的人都是直脾气,嘴里怎么说心中就怎么想,安安,往后你不必琢磨‘话中话’,做你自己便好,再说,万事有我,真有不周全的地方,我会拦在前面护着你的。” 叶京安将头靠在沈玉寿的肩上,露出了安心而幸福的微笑。 她的生父虽为武官,生得强壮,却让她的母亲深陷后宅漩涡步步心惊,而她的郎君生得文气,却愿意呵护她,于她而言,便是天底下最有男子气概的郎儿。 而对沈玉寿来说,柔弱娴雅的妻子,一切刚好,他就喜欢这样温善的人。 林月贤之事因牵涉广,现由都察院、大理寺、刑部三司会审,与林月贤有过交往的人皆瑟瑟发抖。 水至清则无鱼,沈长林及杨敏然等人皆认为林月贤一案,只惩戒主犯即可,其余人等高拿轻放便是。 就在三司的人费心调查处置之时,牢中传来消息,主犯林月贤在深夜自戕身亡。 许是读懂了上意,许是将死之人的善心,林月贤事前写下一封认罪书,将所有罪责一己揽下。 沈长林沈玉寿得知讯息匆匆赶去时,尸体已收敛入棺,木桌上留有两粒莲子。 沈玉寿拾起,转身看向沈长林。 “莲子,怜子,你安心走吧,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办到。”沈长林低声喃喃。 白柒柒下毒算计沈长林失败后,就一直被拘在一间小院里,沈长林亲自来告知她林月贤的死讯,那一刻,白柒柒脸色灰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