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霍凌胸中气血翻涌! 虞谣安安稳稳地躺着,闭着眼,静听他的反应。 她感觉他轻颤了好几次,呼吸也不顺畅,没过太久,他终于猛地翻身,把她压至身下。 虞谣轻叫了声,睁开眼,正与他四目相对。 对视半秒,她娇羞地避了避,他也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热吻便狂落而下。 少年的吻没什么技术性,生涩而热烈。 虞谣作为活过一次的“老司机”,最初在沉着地应对他、恰到好处地撩他,撩着撩着却不知怎的就沉沦了,全神贯注地享受起了他的热情,连衣服何时被褪掉的都没注意。 很快,床帐里不能描写的项目便进行得如火如荼。 霍凌对这种事是真没经验,看过的理论能不能实践出来也是两码事。好在虞谣掌控住了全场,让这“第一次”不算痛苦,而且还算是有乐趣。 筋疲力尽昏昏入睡时,她揶揄了一下自己,说自己真是揣着狐媚装清|纯! 啊……这种白天天真无邪叫着“凌哥哥”,晚上妖冶狐媚做运动的设定,她喜欢! 然而事实证明,她真·清|纯的凌哥哥,比她精力旺盛。 半夜三更她正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他又练习了一回。 天色渐明,晨曦微光透过纱质床帐时,他的手又揽到她腰上。 虞谣因为夜里那回的缘故一下子惊醒,但这回,他只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我要去上朝了。” 啊,好苏—— 虞谣迎着他眼中的柔情,心里狂呼。抿唇笑笑,在他侧颊上回吻了一下,又躺回去,不好意思地用被子遮住半张脸。 霍凌笑一声,手指揉着她的头发:“你别急着回舒宁宫,等下朝一起用膳吧。” 虞谣还记着自己要礼敬皇后的事,道:“还得去凤仪宫晨省呢。” “哦……”霍凌哑了哑,“那下朝后我去舒宁宫找你。” 她点点头,柔声应好。 “当前还债率,15%。” 床笫之欢,食髓知味。是以之后的几天,霍凌都翻的虞谣的牌子。 两个人迅速进入如胶似漆的状态,但不知为何,还债率没怎么动。 虞谣怕惹麻烦,劝过他:“凌哥哥该去看看皇后娘娘。” 结果他说:“皇后着人来回了话,说这几日来月事。” 虞谣:“……” 她便又劝他去见见别的嫔妃。讲真,她对这事真没啥芥蒂,一是知道世界背景放在这儿,二是现在在感情上主要还是把他当“攻略目标”,三嘛……她也有过宋暨了不是? 不过霍凌没听,霍凌就要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 后来她认认真真地跟他描述了一番冯美人的美,他哭笑不得,最后去跟冯美人用了两回饭,回来跟她反馈说人确实很好看,舞也跳得好。 没了。 也罢也罢。 虞谣仔细想想,从宫斗思路的角度来讲,他能去找别人用个膳也比不用强——宫斗嘛,谁专宠谁遭人恨,有其他人和他一起用个膳,也算分担火力嘛。 然而又过两天,这位分担火力的冯美人病了。 太医刚开始说是风寒,但过了好几天也不见好转,反倒出了些比较蹊跷的症状。 比如,冯美人不发冷也不发热了,却浑身乏力,日日没劲儿。晚上又睡不好,时常惊醒。 这算是皇后第一次处理嫔妃事宜,自然十分重视,便兴师动众地召集了数位太医会诊。结果不诊还好,这一诊,诊出了一场宫闱大戏! ——太医们会诊后战战兢兢地禀话说,冯美人的症状应不是风寒,而是中毒。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一群初出茅庐的嫔妃全聚到了冯美人宫里,围观本朝第一场宫斗阴谋,虞谣也不例外,霍凌当然也在场。 这事的线索并不难找,按照宫规,所有吃食都要留存少量,过三日再扔,为的便是一旦出现问题好查验。 是以太医们一查就查出了问题,冯美人的每一道菜肴里竟都被下了毒,分量极微,神不知鬼不觉。 至于这毒的效用,太医们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虞谣基本都没听懂。 她只听懂了十二个字:连服月余,神智昏聩,不疯即傻。 不疯即傻,在她看来还不如死了痛快。 宫斗真恐怖。 她内心正感慨着,太医们告了退,矛头突然就指向了她。 和冯美人交好的吴才人打量着她说:“论得宠,贵妃娘娘最得宠,却是没事。” 虞谣:?所以呢? 吴才人淡淡垂眸:“冯姐姐不过是和皇上用过几次膳,就摊上了这样的事,真教人想不通。” 虞谣:哦……你的意思是我下的毒啊?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