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爱和惩罚,有那么百分之一的可能,让你变成我想要的笼中鸟。但只要有一点儿疏忽,或者只是多年后的一次放风……也许你会看到一朵云、一片树叶,然后突然意识到,‘我是谁’。 “然后你会逃走。” 时维:“……” “又或者,以我对你的了解,更大的可能性是——在我得到我想要的之前,你会杀死你自己。” “只要你意识到‘再也没有逃离的可能性’,当你发现身体已经背叛意志的那一瞬间,你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自杀来解脱。” 秦子枫的声音隐隐发抖,似乎想到时维会做出这种选择,会对他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如果换个时间地点,时维大概会讽笑出声。 不过他这会儿既没时间,也没心情。 秦子枫自言自语,或者说对时维的“剖白”,还在继续: “阿维,你看,我曾经说过,没人比我更了解你。” “但你偏偏不相信。” “……” 事实上,时维早就不记得,当初秦子枫撕开伪装后,自己被救出来之前,对方是否和他说过什么。 对于他而言,重要的兄弟、朋友甚至恋人,与伤害自己的变态之间,有一条泾渭分明的分割线。期间没有任何的灰色地带,非黑即白。 只要你跨过那条线,就将永远被他隔绝在世界之外。 “所以阿维,我知道,你是不会在乎自己的……至少没那么在乎。” “我一直在等——等你拥有一个弱点。” “或者说,一个爱人。” “?!” 听到某个关键的词,青年的神情瞬间警惕起来。而秦子枫微微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机。 属于季暖暖的手机。 就在时维近乎森冷的目光下,他不紧不慢地点开录音,按下了一段音频。 “听。”他几不可闻地说。 漫长的空白后,从点开的音频中,传出一个虚弱的、压抑隐忍的声音: “……阿维。” 时维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不再摆出那张强自镇定的僵尸脸,几乎是用尽全力挣扎起来。努力发动自己的每一块肌肉,与体内的药力做斗争。 而秦子枫笑着,吐出了几乎成为他后半生梦魇的句子: “你喜欢她吗?你爱她对不对?是因为她可以给你孩子吗?那么阿维,现在我有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和整张脸,对了,还有子宫也是她的……我就是她啊,我也可以给你孩子了,现在你可以爱我了吗?” ……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