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伯扭过头去,看见香儿抱胸靠在石桌上,脸上挂着刺眼的笑。 康伯没好气地说:“大家都走了,你怎么还没走?” 他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若非因为她,庄主也不会被神医谷记恨针对,继而无法在武林中立足,只能北上,前往京城谋生,后面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了。 香儿轻翕眼帘,慢悠悠地说:“走?我走了,谁救司马冲天?” “呵呵……”康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嘲讽地说,“就凭你?” 撂下这三个字,他话都懒得跟香儿说,扭头就走。 香儿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自信满满地说:“你迟早会求我!” —— 张老太太一看见沈容就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一个劲儿地感叹:“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几日不见,瘦了这么多!” 沈容浅笑着说:“前几日得了风寒,现在已经无恙了,这才又来叨扰老太太。” “你来得正好,我给你做了几双鞋子,你试试。”张老太太是个朴实的劳动人民,虽然儿子有出息了,但她因为没文化,年纪大了,没办法融入京城贵妇圈,索性窝在家里给儿子打点衣食住行。 沈容谢过张老太太,陪着她绣花。别看张老太太是个没文化的老太太,但那手绣活,真是绝了。 沈容陪她坐到中午,等张衡回来,打了个照面才告辞。 出了张家,沈容没有坐马车,让雪雪跟着她走回去。路过一间铁匠铺时,沈容让雪雪在门口等着,她走了进去,掏出藏在怀里的盒子,问铁匠:“师傅,你能帮我把这个打开吗?” 打铁的师傅经常帮忙打锁和钥匙,瞅了一眼,他点头道:“倒是可以打开,不过没有钥匙,只能用蛮力把这个锁给破坏了。夫人,你这锁蛮贵重的,找找钥匙吧,就这么打开太可惜了。” 沈容含笑点头:“师傅所言极是,我再回去找找,打扰了。” 她收起了盒子,走出了铁匠铺,对雪雪说:“上次我让你租的那处宅子呢?带我去看看!” “是,夫人。”雪雪领着沈容去了新宅子,这也是一处只有一进的宅子,若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这处宅子的左邻右舍有好几个都是府衙的差爷,这片住的大多是在京城各处当差的低级衙役、兵马司士兵等,治安比其他平民区好多了。 沈容进了卧室,找了块隐秘的地方将盒子藏了起来。然后在房子里转了一圈,满意地对雪雪说:“不错,冬天来了,菜价什么的都在涨,你下次去多囤一点回来,还有柴米油盐,这些都备着。” “可是这里又不住人……”雪雪的声音在沈容似笑非笑的视线中消了声,“奴婢明白了。” 沈容含笑,走出了房子,等雪雪锁上门,跟上来,她又低低地嘱咐了一句:“房子的事,谁都不许透露,连思思也不能说,明白了吗?” 雪雪点头应是。 在外面转了一圈,沈容回去时已是下午,快走到家门口时,远远的,她就看见康伯背着手焦虑地在门口踱来踱去。瞧见她,康伯连忙走了过来,都等不及回去,站在路边就说:“夫人,你可回来了!怎么样,见到张大人了吗?把东西交给他了吧?” 沈容眼也不眨地撒谎道:“见到了,也交给他了。为了见他,我们硬是在张家坐到了中午。” “辛苦夫人了。”康伯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不过这笑容转眼间就消失了。 沈容见他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关切地问:“康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家丑不外扬,小妾携款逃了这事说出去都丢人,不过沈容不是外人,康伯也没瞒她,苦着脸说:“就是琯琯、雪莲还有小鱼这三个女人,竟然把府里的钱全卷走了。庄主平时是怎么对她们的,你说她们还有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