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上面替你争取一下吧。 关掉了手机,他就去找了局长,把沈容的要求跟西城区公安分局的局长说了。 局长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听了之后,拧起了眉:“现在的姑娘咋这么倔呢?不过不倔也不可能以身涉险,帮咱们破了案子。她立了大功,法外不乎人情,这个小小的要求还是要答应的。不过你不能去见邱钰平,这不符合规矩,这样吧,我跟看守所那边沟通一下,明天派你过去提一个犯人,时间紧迫,自己抓紧啊。” 马副队长当即明白了局长的意思,兴奋地行了一礼:“是。” 第二天,在邱钰平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前的三个小时,马副队长去看守所提了一个犯人,巧的是这个犯人就住在邱钰平隔壁。 邱钰平被押送去吃饭的时候,刚好跟马副队长打了个照面。 马副队长斜了他一眼,指桑骂槐,装模作样地对犯人说:“让你别打老婆你不信,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遇到个女人,她老公不把她当人,总是打她,她非常愤怒,直接把她老公送进了拘留所,还协助警方找出了她老公的犯罪证据。” 犯人被马副队长的话吸引了,见他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好奇地问了一句:“后来呢?” “后来啊,这女人协助警方破了一桩大案,警方奖励她十万元。她老公被判了死刑,她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她老公的遗产,算不算人生赢家?”马副队长抑扬顿挫地说道。 犯人听了直嘀咕:“这女人好狠。” 马副队长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不是,不但狠还聪明,她把她老公的同伙折腾进了派出所,因而暴露了她老公走私这事,他老公至死都不知道,警方也没抓住她的把柄。幸亏她没有反社会倾向,否则太难缠了。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想的,竟然去挑衅这么个女魔头!” 她老公怎么想的?她老公快气炸了!气得恨不得拧死那个女人。这沈容好狠,竟然害他! 被法警押着的邱钰平面色铁青,站在那里不肯走,挣脱开来,往外跑去:“我要见我妈,我要见沈容!” 这会儿,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要弄死沈容,弄死她,让她给他陪葬。 什么理智,什么克制,都被对死亡的恐惧和沈容的恨意给压过去了。 法警一时不防,竟被他挣脱了。见他要跑,赶紧追了上去,把他拉了回去,他还不停地挣扎,法警没辙,一警棍打在他的腿上。 邱钰平吃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痛意让他终于冷静了下来,他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心灰意冷地发现,他现在已经是笼中鸟,阶下囚,再过两个多小时,他的生命就要走向终点了,别说向沈容报仇,甚至连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都不行。 味同嚼蜡地吃完了最后一餐,邱钰平怀着满腔无处可泄的恨意,万分不甘地走向了生命的终点。 他死后,邱父邱母领了他的骨灰,将其下葬后,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沈容。 因为邱钰平说是她举报他嫖娼,进而导致他被拘留的。邱母去骂沈容是毒妇,让她滚出邱钰平的房子。 沈容直接辞了职,拿着警方发给她的十万块奖金,不知去向。至于房子,沈容也不卖,就留在那儿,房产证上是她和邱钰平的名字,哪怕邱钰平死了,邱父邱母也无权处置这房子,他们想卖,但他们也没有完整的产权,只能干瞪眼盯着。 晾了他们三个月,沈容直接请了个律师去跟他们接洽,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把房子卖了,还掉贷款,余下的部分,她拿三分之二,其余的三分之一给邱父邱母。 邱父邱母当然不肯同意,这是他们儿子的房子,凭什么便宜沈容?两人还把律师破口大骂了一顿,说律师没良心,欺负他们。 沈容听说这事后,直接给他们打了个电话过去:“按照法律规定,这房子,本来就有一半是我的。还有一半是邱钰平的遗产,你们和我都有继承权,每人继承六分之一的份额,加上我原有的一半,我拿三分之二,是一分钱都没多拿。你们既然不答应,那就继续这么着吧,让房子空在那里,房贷你们还,不还就等法院低价拍卖了,再把钱分给我们。我是无所谓,我还年轻,随时都能工作挣钱,少卖就少卖点。” 当然,如果这老两口愿意拿钱出来还房贷,她会更高兴。她可以直接熬到他们老死了,一文钱都不分给他们。 挂断了电话,沈容也不鸟他们了。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