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违反咱们当初签的协议。” “爸,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光顾着协议。”他指了指窗外,“你看看,外面多少媒体和粉丝,这还不是全部,还有很多粉丝会赶过来。再这样闹下去,事情越闹越大,对我们有什么好处?你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想把容容的财产据为己有吗?” 沈爸不高兴了:“我这是为了谁?还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她结一次婚就脱一层皮,要是再想不开去寻死,她的钱和房子,都要便宜卢永章,分三分之一给他们姓卢的,凭什么?这是咱们老沈家的钱。再说了,我当初说把容容送进精神病院治疗,让她签财产转让书,你们不也没反对?”现在反倒就他成了恶人! 沈涛被他最后一句话说得脸上火辣辣的,羞愧、窘迫齐齐涌上了心头。没错,他爸提出把沈容送进精神病院时,他并没有反对,后来老两口提议要让沈容签订财产转让书,他也没吭声。 沉默,又何尝不是表明立场的一种方式。沈涛不得不承认,他也对沈容名下的巨额财富动过心吧,所以才会在他的父母做出有利于他的决定时没有拦着。而如今这层遮羞布被他爸一语给戳穿了,尴尬,羞愧齐齐涌了上来,让他无地自容。 沉默了几秒,他握紧了拳头,垂着头说:“没错,我当时也没反对,这件事我也有错,我待会儿给容容道歉,请求她原谅我。爸妈,咱们一起给沈容道歉吧,这件事是我们做错了。” 沈妈本来就是个墙头草,丈夫在的时候听丈夫的,儿子在的时候听儿子。见儿子都这么说了,她拉了拉沈爸的袖子:“老沈,涛涛说得对,你就听他的吧,咱们去给容容道个歉,一家人说声对不起有什么难的?总比这么一直闹的强,她的粉丝这么凶,以后万一天天在咱们家门口堵咱们怎么办?” 好说歹说,总算把沈爸给劝通了。 —— 而医院这边,沈容终于跟童月见面了。 一打照面,童月就激动地拉着沈容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精神状态还不错,提起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还好,你比我想象的要好。”而且比前几个月媒体所报道出来的那个失去爱子抚养权,沮丧、颓废,整日借酒消愁的女人要好很多。 “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沈容伸出双臂,给了童月一个拥抱,两人紧紧相拥,沈容情真意切地说,“谢谢你,童月! 童月在国外,能够这么快就赶回来看她,这份友谊足以抚慰她因为家人的所作所为带来的伤心和难过。 两人拥抱了好几秒,才分开。童月指着微笑着站在一边的律师道:“这是锋锐律师事务所的叶锋律师,他各方面的履历都很优秀,很符合你的需要。” 锋锐律师事务所,沈容早有耳闻,这确实是本地一家非常有名气的律所。沈容微笑着叶律师握了一下手,一触即开。叶律师双手奉上他的名片,上面留有他办公室的地址和私人电话号码。 沈容谢过,微笑着收下。 双方坐定,童月紧挨着沈容,拉着她的手,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沈容不想欺骗她,可律师和护士都在旁边站着,肯定不能说实话。她只能拿出见警察时的那套说辞:“我那段时间状态不大好,浑浑噩噩的,本来是准备吃维生素的,但谁料竟吞了安眠药,然后被送去了医院洗胃抢救。在医院醒来后的第二天,我爸妈他们就说要给转院,然后就把我转到这儿来了。我也是进来之后才发现他们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来了,还说我是因为中重度抑郁症想不开,要自杀,所以把我送到这儿治疗。”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精神病院呆了二十来天,直到他们来看我,我马上向他们表明了要出院的意愿。可他们不答应,硬说我没好,让我再在医院里住一阵子。我又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来月,就连医生都说我可以出院了,我再次向他们表达了出院的意愿。谁料到我爸竟然拿来了一份财产转让书,要求我把名下的所有财产都转让给他们,他们才肯答应给我办出院手续,带我离开医院!” “太过分了!”童月气得牙痒痒的,“他们还蒙骗我,每次我打电话问你的行踪,他们都说你出去散心了,不想被人打扰。哼,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要一次次地欺骗我?说不定你误服安眠药这件事都是他们安排的。” 沈容连忙拉住了她:“童月,这种没证据的事别乱说,免得给你惹麻烦。咱们继续,我当然不答应,我爸非常生气,说如果我不签字,就一直不接我出院,不怕我不服软。后面的你就都知道了。” 童月拉着沈容的一双手放在膝盖上,心疼地说:“容容,你受苦了,都怪我,太轻信你爸妈的话,没早点发现这件事。” 谁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