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他说着话,热气蒸腾,余令的注意力却是他身上发硬的位置。 从之前她就能感觉到每当接触,他身体的异状,只是她以前可以欺骗自己,那个地方没有任何威胁力,现在却不能。 “沈屺春,你是不是没一句话是真的?” 沈屺春微怔,他额上散落的发丝搭在眼角,显得他那双狭长的眼少了不少戾气。 “余莹呢?” “你不想她卷进事里,我就没把她放在沈府。”听到余令提这事,沈屺春轻笑地揉着她的头发,“你不是说你想她改姓,过普通人的日子?” 这话是她跟谢沣说的,现在从沈屺春的嘴里说出来,余令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怒。 “我是不是该谢你听进了我的话。” “我们之间不必言谢。” 用膳是一件很短暂的事,余令被沈屺春放在榻上的时候,脖颈上还带着他频繁抚摸,而发热流出的汗液。 他的黑眸氤氲着浓重的雾,嘴唇微张是放松享受的情态,身体却一下比一下重。 沈屺春比余令先感觉到她又流了血,中途停下,沈屺春看了半晌,余令看着他的神情,竟然能看出他在想她怎么会脆弱成这样。 看到余令看他,沈屺春从疑惑中醒神,又高兴地扑到了她身上吻她。 嘴被重重堵住,上面还带着他舔舐的血丝,余令挣扎了半晌,她没咬沈屺春的舌,倒是被惩罚地咬了一口。 “余令,你想不想看月亮?” 沈屺春释放了膨胀压抑的地方,突然取了衣裳搭在余令的身上。 被沈屺春抱出了屋里,余令看着他单手爬上了屋顶。 “我记得你与谢辞非说过,你每到一个地方,就要先看看那地方的月,我带你看看这里的月。” 沈屺春的宅子是皇上御赐,距离皇宫只有一圈,比曾经的余府都要近上许多。 月亮在红墙高阁之上,只有稀薄的乌色云朵在周围游动。 余令在想她何时跟谢辞非说过这话,更想沈屺春是何时听去的,不过她也只是想想,没开口询问沈屺春。 从沈屺春身上她知道,解惑不会是一件让人开怀高兴的事。 “你在府里休息几日,我就带你出去走走,这望京的人大部分都是你的熟人,可现在却要重新认识。” 沈屺春这话像是嘲讽,但他的语气风轻云淡,余令听着连怒意都懒得生出。 “谢家人今天来了,你知不知晓?”沈屺春突然问了句,提到谢家余令就想起了被她刺了眼睛的谢沣。 “他们来找我?” 沈屺春摇头:“不是为你,是给我送礼赔罪,让我原谅谢沣冒犯了我。” 沈屺春突地一笑,“你那一下可真狠,生生把谢沣的一只眼戳瞎了,而谢兴知道谢沣把你养在了私宅,却不敢大声张扬,只有咽下这口气,还给我送了礼。” “他如此怕,你就一点不怕?” 余令真不明白,她怎么说也是罪臣之女,谢家躲躲闪闪,沈屺春却直接把她接到了府邸。 “他是人,要支撑谢家的颜面,要庇佑他那大家子,而我只是一只狗。” 沈屺春很喜欢摸余令脖子后面的那块肉,柔软又坚韧,揉一揉发丝里就会渗出丝丝的汗意,“陛下是个大度的明君,不会管我占了哪里撒尿。” 虽然沈屺春话说的粗俗,但在皇上眼里恐怕就是他说的那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