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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这丫头,喝完酒又哭又闹,才诉完苦,又抱着冯夜白抹起泪来,嘴里咕咕哝哝不知说的什么,得,才坐下没一炷香的功夫,饭都没吃两口,就得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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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找瀛洲先生

    山庄有客房,不分高低贵贱,一律的铺金盖银,不过这样也好,能免去不少麻烦,都是有头有面儿的人,一个客房还分三六九等,他这山庄是明摆着不想好了。

    冯夜白打横抱起沉央回房,路上被沉央胡乱踢蹬的脚横扫了门面,又吃了几记闷拳,听她嘴里咿咿呀呀唱大戏似的,一时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了。

    “你给我消停点儿,今儿就不该让你喝酒,只此一次,下回再碰酒这东西,仔细我把嘴给你缝上。”他把人放在榻榻上,鞋脱了,垫个枕头让她靠坐着,“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沉央摇摇头,“不喝水,喝酒,甜甜的……喝完好像在天上飞。”

    “还想喝酒,不准喝,我去给你倒水,喝完睡一觉,明天起来就好了。”

    桌上的水还是温的,他倒了一杯喂她喝下去,制住她不停挥舞的双手,想起她方才的控诉,竟像叫人一锤砸在心上似的,又问,“你在宫里挨打了?是谁打的你?”

    沉央晃晃脑袋,瘪着嘴,脱掉外面的罩衫,掀开里衣想要给他看,“在后背,打我好多下,每次都打好多下,好疼,可我就是不喊,她生气,就打的更狠了。”

    她手上没力气,说掀衣裳也就是做个样子,她醉成这样,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到什么说什么,酒后吐真言,冯夜白让她趴下,掀开她里衣,果不其然,看见一片纵横交错被打过的痕迹,红里泛着紫,不见血,看来是故意防着怕他发现,所以使了不见血的刑具。

    这可是他心尖子上的人呐!他再恼再气都舍不得动一指头的人,这下可好,愣是叫别人给打出了一身的伤,一身的细皮嫩肉给打成了这样,他心里钝刀子割肉似的疼,又疼又气,气太后那一宫院的人,也气她,见了面也不跟他说,他那会还把手硌在她后背上,瞧她脸色不对,以为是面皮薄,羞的,这会儿一联想,原来是生生忍受着疼。

    他一咬牙,把她扶起来,捏捏她脸蛋儿,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打要还手,骂要还口,谁敢跟你横,你就跟他顶回去,凡事有我在,捅出天大的篓子都有我给你兜着,怎么还任由别人打你呢?”

    “我没有。”她委屈巴巴的瘪着嘴,“我还嘴了。”

    “那还被人打成这样?”

    “就是还嘴才被打的。”

    她趴在床上哼哼,“要回去找瀛洲先生……找瀛洲先生……瀛洲先生会看病,他扎针一点儿都不疼……”

    冯夜白把她捞起来,“你说什么?找谁?”

    她现在哪儿还有多余的脑子想别的,自然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瀛洲是大夫,她受了伤,脑子里第一想到的自然就是瀛洲,嘴里咕咕哝哝,来来回回叫着瀛洲的名字。

    她伤在后背,要看的话,不脱衣裳是不行,瀛洲是个男人,让瀛洲看他媳妇儿的后背,当他是死了不成?不对,就是他死了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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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章是不是疼

    沉央躺不得,只能趴在榻上,下巴放在冯夜白腿上,手指头在他腿上抠来抠去,“太后是你娘……也是我婆婆,爹说要孝敬婆婆……我都没有娘,我想孝敬她,可是她不喜欢我。”

    她这会儿已经渐渐静下来了,酒上了头,睡意席卷而来,眼皮子直打架,嘴里还是咕哝个没完。冯夜白无奈叹口气,想给她把衣裳放下来,手摸到衣角,正要往下拉,她往前蹭了蹭,两团绵软正好压在他手上,自己却浑然不觉,手上非得有个动作才行,就搓着他袖子,喃喃的说话,“我又不傻了,她为什么不喜欢我?”说完又愤愤的发脾气,“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了,我也不给她好脸色看!”

    她是喊着说出这句话的,可冯夜白却一字半句都没听进去,手上的触感热的他心头火一拱一拱的,脑袋里混沌一片,压根儿就没多余的精力去想旁的,事儿不是头一回做,可眼下的狂喜劲头却比之第一次更甚,他动动手,将那一团抓在手心里,就像抓住了一只活生生的兔子,感受得到温热的心跳,在他手心里颤动,柔软胜过所有玳瑁馥蕊。

    他像是猛然间入了魔障,眼下哪还有清醒意识,不过全凭着手上克制,可这份儿克制还能自持多久,他也料不准。

    “娘……娘……”趴着压胸口,估摸着是不舒服,她喘不过气来了,侧侧身子想躺下,可才将后背靠在被面儿上,碰到那些纵横的伤,疼的她龇牙咧嘴哀嚎一声,就像翻了壳儿的乌龟,四脚朝天,这下疼了个彻彻底底,就差没把眼泪放出来了。

    冯夜白被她一声哀嚎乍然惊醒,魂归附体,手还是方才那个姿势,只不过手心空空如也,榻榻上多了个哀哀M.dGlhtoyoT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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