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后地动。 她双手捂住眼睛,但还是忍不住悄悄松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偷看岑森清净禁欲又恣意放纵的样子。 情潮涌动的时候,岑森还掐住她的腰,俯身问她一些羞于启齿的问题。 她余光瞥见李文音站在教室门口,心里紧张忐忑,却又有种隐秘的、无法言喻的蠢蠢欲动,她在岑森耳边甜软地说:“喜欢。” 然后,梦就醒了。 刚醒的那几秒,季明舒脑袋一片空白,手指尖儿都在打颤。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梦? 她心脏跳得特别快,而且身体中的异样感也并没有随着梦境结束戛然而止。 随即她眼前聚焦,终于看清一大早在她身上作祟,让她梦境画风突变的罪魁祸首。 其实岑森没想到季明舒能睡这么死,先前撩拨半晌都毫无转醒迹象,一直到最后释放她才堪堪转醒。 好在,睡梦中她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很诚实。 两人四目相对。 季明舒无缝对接了一下梦中场景,不争气地红了耳朵,目光也有点闪烁。 倒是岑森这个真正做了坏事的人十分坦然,等到最后一丝快感褪散,他抽身分离,一副“已经爽到了”的满意模样。 直至浴室传来哗哗水声,季明舒都还傻傻躺在被窝里,半晌没回过神来。 好端端地她为什么要做那种奇怪的梦?梦里竟然还是当着李文音的面,真是太羞耻了! 还有,岑森这狗男人昨晚就来了三回一大早起来为什么又不消停? 她还睡着觉呢,这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不对,她才不是尸体! 季明舒胡思乱想这会儿,岑森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了。早上没忍住,在床上耽误不少功夫,从八点开始他的手机就一直在响。 他边和人通话,边单手整理领口,可领带没法儿单手打。他看了眼季明舒,走至床边,将领带递了过去。 季明舒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什么都没穿就裹着被子坐起来,接过领带帮他系结。 “……和汇那边松口只是迟早问题,他们的资金缺口太大,除了君逸他们别无选择,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可能是一大早就大动干戈,岑森的嗓音有点低沉沙哑,透着股身心舒畅的餍足感。 季明舒一边提醒自己只是过个夫妻性生活而已不要像花痴一样,一边不争气地疯狂回想羞人的画面然后疯狂地脸红心跳。 到最后,岑森电话都讲完了,她的温莎结还没系好。 岑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领带。 “我自己来。” 季明舒都不敢抬眼和他对视,裹紧小被子坐在床上,好半天才强作理直气壮道:“本、本来就应该你自己系,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电话开外放不就好了,非要折腾我!” 说到“折腾”这两个字,她比谁都敏感,在脸红之前就迅速躺了下去,还拉高被子遮过自己脑袋。 被子外传来一声低低的轻哂,她一动不动,反正铁了心要装死装到岑森离开。 早上八点半,周佳恒和司机终于等到岑森出来。 也是奇怪,在周佳恒的印象里,岑森向来是自律得有些可怕的,迟到这种事永远都不应该发生在这位boss身上才对。 但他也不敢问,就自己默默脑补了夫妻吵架之类的意外状况。 上午有集团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