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矮一点儿,身上的盔甲看起来是所有人里最好的,我们都给他扒下来了,你是他的老大?你不会想要回去吧?” 秦煊道:“我不要,扒下来就是你们的了,我就想跟着去看看,放心,我绝对不私下偷偷帮他。” 遥山寨那小伙子不太相信,在他看来那身盔甲可太好了,上面还镶着金银,小伙子想得比较简单,他就觉得秦煊是被抓的那个人的头儿,他能不帮自己的手下吗? 秦煊看向彩凤:“彩凤首领你帮我跟他说说,我真不会帮那个姓韦的。” 彩凤便跟那小伙子说了几句,秦煊这才成功混入遥山寨的队伍里,前去遥山寨看那倒霉被抓的韦庆华。 去的路上,秦煊只带来林岸和张岩两人,他们稍微做了一些伪装,即将到达时跟遥山寨的人说了一声便带自己的人隐入暗处。 待韦庆华被押解出来时,秦煊蹲在一棵树上,啃果子,吃完将果核往那队伍里扔,他射箭不准,但仍果核竟然一扔一个准,每个都扔在了韦庆华身上。 秦煊的举动也惊动的押解他的遥山寨守卫。 这时,他干脆跟林岸一起将遥山寨的守卫都引开,韦庆华见状还以为是救自己的人来了,面上露出一丝喜色。 而张岩便拿着弓箭隐藏在暗处,等遥山寨的守卫都被引开得差不多时,一支羽箭气势汹汹地破空而来,正中韦庆华眉心。 其他人反应过来时,张岩早已消失无踪。 秦煊回到红佤寨,直接将这件事情跟彩凤首领说了一声,反正这件事发生在她的地盘,想瞒也瞒不住,况且秦煊也没想瞒:“那个将军恰好是我的政敌,我直接把他干掉了,如果到时候,有人以此为由在你们去谈判的时候攻击你们,你们便直接将事情推给我,说我当时已经偷偷把人救走,但是那韦庆华以为我要暗害他,自己逃跑又不知道被谁误杀了。” 红凤豪爽地道:“这个好办,政敌嘛,杀了就杀了,反正如果他们一定要说是我红佤族的人杀的,我就把你全给供出来。” 秦煊朗声笑道:“可以可以,若真如此,届时我嗜血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名声便能愈发深入人心了,看朝中谁还敢来惹我。” 事实上,韦庆华已经死了,怎么死、几时死被谁杀的,还不是全凭秦煊一张嘴。 回去之后他就说韦庆华不听军令一意孤行去攻打遥山寨,就是韦庆华自己作死,谁敢说他说的是错的?提出兵分两路的是他韦庆华,几次三番反驳秦煊这个主将的话的人还是他。 战场上刀剑无眼,自然也赖不到被攻打的遥山寨的头上。 而秦煊可是一个不被副将心服尊重的主将,他可委屈着呢。 收拾掉韦庆华之后,秦煊的心情就特别好,这一场仗甚至都没打起来,他的手下伤亡为零,功劳等于白捡。 之后便是王大有的婚事,王大有和彩霞按照红佤寨的习俗举行了婚礼,按照红佤寨的习俗,新郎本来就不需要准备什么。 只是要求新郎必须要强壮,攀爬能力也要厉害才成。 新房之下,一群汉子在起哄:“王大有,你可悠着点儿啊,别洞房没进去自己给摔断了腿!” 头顶上传来王大有的笑骂声:“可闭上你们的乌鸦嘴吧!能不能想我点儿好?”他这会儿才爬到一半。 其他人则幸灾乐祸地在下面看着,有人给他加油鼓劲,还有人在下面继续起哄:“你成不成啊?不成换我爬!该让新娘子等急了。” 王大有道:“滚蛋!就你那小身板儿我家彩霞可看不上,你丫想爬还没机会呢!” 红佤族的新房建在一棵大树上,上面是一个挂满彩绸的树屋,新郎要爬上去才能进入洞房,这也是在考验新郎的能力。 看着王大有努力攀爬的样子,秦煊就想起自己当初在桓语及笄礼上追猪的壮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