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带个炸,两个大王也必须打。” “我一共就没几张花人。” 宴好把一小摞牌叠一块儿,扣小桌上面。 杨丛斜眼:“都是炸?” “炸个毛线, ”宴好说,“我就是两幅牌太多了,拿不住。” 杨丛:“……” 这家伙理牌的水平确实菜,乱糟糟的,看他拿牌, 能看出火来。 “确定都是不能要地主是吧?” 杨丛挨个扫一眼,尤其观察江暮行:“可别让我逮到谁其实手里有两个炸,只是觉得不保险,或者不想当地主,就过,然后把炸拆了走。” “不存在的。”宋然坐他对面,开心果磕的嘎嘣响,“老杨,淡定点,一般情况下,三家都是没办法才不要的,最后一家的牌肯定好。” 杨丛嗤笑:“放屁,老子的牌烂得跟屎一样。” 宋然咂砸嘴:“我们连屎都不如。” 杨丛翻白眼。 宋然指指桌边的牌:“你不是还有这八张牌吗?三个凑成四个,单的凑成对子,稳赢。” 杨丛:“要是赢不了呢?” 宋然:“那就再接再厉,只要信念够强,总有赢的时候。” 杨丛:“……” 老子信了你的邪。 —— 杨丛把八张牌拿回来,发现每张都是要的,没有一张废牌,再加上另外三家牌不行,这让他信心倍增,他估摸着这把没什么悬念了。 直到宴好口齿不清喊:“炸掉。” 杨丛的脑门青筋一蹦:“卧槽,刚才你不是抓了地主就过吗?炸哪来的?” 宴好吸溜着苹果糖:“我就四个小三。” 他用最小的炸打了杨丛最大的顺子,死得其所:“队友们,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宋然已经是一副退出战圈的残废人士样了:“哎,我没戏,老江,靠你了,你牌最多。” 江暮行尚未表态,宴好就替他说话:“守门员的牌都拆开拿来守门了,再厉害也很难跑得掉。” “宋然,你中间的,我跟江暮行护着你跑。” 宋然看看手里的牌:“我倒是想跑,问题是,我这把牌是我玩斗地主以来,摸过的最惨的一把了,惨得一逼。” 宴好把脚放对面的江暮行腿上搭着:“没我惨吧,我只有四个三,其他什么都没有。” “不不不,我更惨。” 宋然伸出一根食指,把眼镜往上推了推:“我连四个三都没有,要什么没什么,全是虾兵蟹将。” 杨丛“啧”了声:“你俩干嘛呢,想玩儿一出攻心计,好让我放松警惕?” 宴好默默吃糖果。 宋然继续磕他的开心果。 —— 宴好跟宋然的牌是不行,但杨丛出到他们手上的时候,他们还是能撑一撑的。 杨丛连续丢了两个炸,就在他要一把甩的时候,几乎没怎么说话的江暮行开了口:“四个a。” 桌上的空气爆燃。 “操!”杨丛瞪眼,“有四个a都过?” 宴好护犊子地说道:“就一个炸,不在必打的规则里面。” 宋然点头:“没错。” “不过我们还可以啊,外面竟然有两个炸,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老杨,怎么回事,你人品很一般啊。” 杨丛要心梗了。 江暮行敲敲桌面:“要不要?” 杨丛皮笑肉不笑:“四个a老子怎么要?” “那我出了。”江暮行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