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地下的那张大床,又指指那个地下井盖,接着指指黄伯伯。 黄伯伯一惊,连连摆手哀求:“杆子爷,老朽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鸽子不耐烦的撇嘴:“我知道你不能说。” 黄伯伯连连鞠躬:“就是这样。” 江鸽子却说:“其实你是知道的。” 黄伯伯视死如归:“老朽不知道。” 江鸽子耸肩:“好吧,那就算我知道吧。“ 说完,他捏着自己的下巴说:“那还是前年的时候,咱们穇子县那头来了个乡民,手里拿着一个这么大的包银的圆环来找恒泽当,这件事有吧?” 黄伯伯斜眼看他,眼睛珠子一顿乱转之后说:“您见到那个臂镯儿了?” 江鸽子点点头:“对,我见到了。” 黄伯伯松了一口气道:“有的,那只臂镯圈口八十二,藤木心,镯头敲以黑鹫,镯身环绕羽纹,推算年份约在一千五百年左右,重二斤一两,当价三十一贯。” 江鸽子佩服,拍拍手到:“您老好记性。” 黄伯伯苦笑着摇头:“一辈子了,靠这个混口饭吃。” 江鸽子见他说完,这才扭脸对俞东池他们说:“其实,在这里有个误区,老黄说,那是一支臂镯,其实他说错了,那就是一个古代普通太华国妇女佩戴的手镯。” 黄伯伯闻言大惊:“怎么会?老朽在大柜一辈子了,从未打过眼,那么大,如何不是臂镯?” 江鸽子扭脸对他笑了一下说:“我说你打眼,你就是打眼。” 这老头当下眼睛鼓若牛蛙。 俞东池与周松淳都没有插嘴,安静的等江鸽子讲下去。 江鸽子回头看看老三巷,又看看老戏台,最后他指指那张大塌神情忽然无比古怪的说:“恩……我们先看这张床!它的长度在三米半,宽度两米四……这个跟盖尔历史上的那些皇室寝具,是有区别的对么?” 他看着俞东池问。 俞东池想了想,接着点点头。 江鸽子又指指后巷子说:“其实,我们老三巷分原住民跟外迁来的居民,有个经验,对吧老黄?” 黄伯伯表情一惊,心里有鬼他就一脸蒙圈的样子拒绝到:“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 江鸽子无奈的一抬手,比比自己的身高。 黄伯伯眼神立时定住,思考片刻,他若打通任督二脉一般的,恍然大悟,并大声说到:“是!是的!要……要是你这么说……的确是这样的!”说到这里,他连连点头,有些激动的拍着手说:“对呀!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杆子爷您老高见啊!我咋没想到呢……对呀,那就是手镯,手镯!那不是臂镯……” 他一顿唠叨,把个周松淳急的够呛,他伸手拿起一个盐水花生掷了过去,骂道:“好好说话,啰啰嗦嗦,叨咕什么呢?” 黄伯伯完全不介意他这样,他带着一脸想明白问题表情叹息到:“这些年,我就总是奇怪,怎么老有那些……” 说到这里,他猛的一捂嘴,惊慌的四下看了一眼。 江鸽子单手托着脖子,仰面看着天空。 这可不是他说的,虽然那位少东家搬走了,可是,他也没有准备原谅他。 在自己的地方收贼赃,他要不给他找点麻烦,他就白做一场杆子爷了。 至于那张床的宽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