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但是无论怎样,归根结底人类还是依赖自己。” 做父母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已经在想未来。 云清:“皇后娘娘考虑的问题,我也想过。念文将来有好大一个王家,小皇子更是有整个天下。他们并不仅仅代表他自己,还是父亲的一部分,理想自我再来一次的机会。后来想想,万一念文长大了只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那我的多思多虑岂不是没用,掉下的头发也不会再长回来,所以就放弃了思索。” 阎良花被逗得一笑:“有道理,想得开,要是我肚里是个女孩,和你家念文可以定个娃娃亲。” 云清兴致勃勃地问:“皇后娘娘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阎良花:“我都好,但希望是个男孩。这样将来祖宗基业便有人继承,我就再也不生孩子了。” 就古代这种医疗技术,再加上她年岁不小,上了三十就是高龄产妇,脑子有水才会再生孩子。 “生孩子的确挺疼的。”云清的脸色白了白,轻轻咬唇:“我生的时候孩子太大,遭了好些罪,大夫说往后不好要孩子,亏得念文是个男孩。” 阎良花觉得不能生挺好,彻底避孕:“我前两天孕吐的厉害,心里都发了狠,就算生的是女儿,也捧上储君的位置。” “您可真敢想,那可是一场硬仗。”云清惊叹。 阎良花:“也就是说说,其实也没那个胆子,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得有底气了再干。” 女学都没建立起来,女子没有说话权利,太女又怎么能服众呢? 朝廷现在所做的重点,放在农民国策上。战国时期商鞅变法重农抑商,奖励耕织。再往后每个朝代都是发展农业生产,抑制商人,轻徭薄赋,再到南楚分田,一步一步创造着时代发展的脚步。 两仪殿,白不厌干脆没离开,在宣布下朝后放走了一部分人,又留下了几个亲信、重要位置的大臣。 王子异作为头号心腹,当仁不让的禀报陛下:“您最近的刑罚下令有些严重,臣觉得不妥。” 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会有朝臣撞进陛下的蜘蛛网里,下场自然是抄家灭族,他罪不至死,大理寺提出异议,刑部尚书和王子异也都跟着附和。 白不厌最近脾气不好,仿佛他才是那个怀孕的人,因被触了霉头,已经连续对三个官员施以重刑,以至于最近人心惶惶。 王子异肯定要跳出来纠正,没谁比他更合适。 白不厌道:“那就大理寺向刑部提交一份合理的处置档案,由刑部审批在上奏,朕会阅读的。” 卫久行了一礼:“以臣所见,现如今的刑法过于苛刻,应当借此机会修改。” 各地官员最讨厌的就是刑法变动,这代表他们要背一本新的刑典。这个提议毫无疑问遭到了诸多人的反对,什么祖宗律例之类的都搬出来了。忙着分田忙了好几个月,没得休息,又开始弄刑法,太累了。总加班也不行,得给人缓和的时间呀。 大家吵吵闹闹,白不厌一时心烦就让大家各自上折子陈述,专盯着分田收尾工作说了两句,大家各司其职,陈述自己这边的动向,又耗费了一个时辰,这才满脸倦怠地退了朝。 白不厌摆弄着笔:“王爱卿,等等。” 王子异退去的脚步一顿,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朝臣们退下,比较安静,皇帝陛下斟酌再三,开口问道:“你娘子最近还好吗?” 王子异一脸“陛下不要总吃醋”的神情说:“皇后娘娘也就今天照见了我娘子。” 白不厌:“你以为我是醋缸吗?” 王子异:“差不多。” 白不厌敲着桌面,“你不要想当然自以为是,我不是因你娘子吃醋,我是想问问……你娘子也是生了孩子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孩子身上吗?” 王子异露出了诡异的神情:“母亲重心放在孩子身上不正常吗?” 白不厌讨厌正常,他病恹恹的像是打蔫儿的花,缺少雨水的浇灌,只能在贫瘠的土壤上思念着雨水。 王子异叹了口气,说:“你也可以和她一起把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 做不到。白不厌吐槽:“你怎么不建议我和她一样,怀个孩子呢?” 王子异:“陛下您最近不讲道理。” 白不厌冷静地说:“皇帝可以不讲理。” “想要凭权力和怒火确立其主张的人……算了,不和您说了,我得去接我娘子。”王子异毫不犹豫地塞他一嘴狗粮,行礼告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