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放了。” “鹿?听说那鹿可是好东西,鹿茸鹿血鹿肉都是大补之物,不过小侯爷你为什么要放过那只鹿?” 鹿虽然不是食肉动物,也不凶猛,但怎么说也算是大型或者中型动物了。 古代可没有动物保护法,有一头鹿做基础,叶子川这成果就算不错了。 叶子川沉默了会,没有微蹙,亦是带着不解:“我第一箭伤了那鹿的后腿,本要搭箭再射它喉咙,却没想到它突然间朝爷跪了下来,还流了泪,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爷觉得那鹿恐怕是通人性,便放了它,它伤了腿,是生是死就看天意了。” 孟薇想到以前闲暇时候看到过的一个鸡汤故事,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 只是还没等到她将猜测说出来,便被一旁的喧哗声给吸引了。 “小侯爷回来了,那马儿后面的是什么?” “好像是只鹿,居然这么大,而且这鹿角看起来也很大,都还没换角。” 不远处的人群里传来几声惊呼,孟薇还疑惑哪来的小侯爷,小侯爷不就在她面前吗? 这么看去,孟薇才想起来还有个镇国候府,那些人口中的小侯爷正是她曾见过的宓苑霆。 镇国候府的家丁簇拥着宓苑霆下马,几人合力抬着宓苑霆搭在马后的猎物而来,路过的时候,楚惊风瞥了一眼就瞪大了双眼:“你们等等。” 镇国候府的人被楚惊风这么一喊,那还绽放的笑脸一顿,步子也停了下来,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问出 声:“楚公子,不知您叫住我们可是有何事?” 说是这么说,但是镇国候府的人心里却在猜测楚惊风是不是要找茬,谁都直达楚惊风和护国侯府的小侯爷叶子川是好朋友,和他们小侯爷可没有什么交集,这么突然叫住难不成还是示好或者恭喜? 怎么可能? 还没等他们猜测出个所以然来,楚惊风便走上前,指着他们抬着的猎物问宓苑霆:“这只鹿不是子川打的吗?难不成你跟着我们?” 宓苑霆只以为是楚惊风故意找茬,一瞬间面色难看:“楚公子此话怎讲,自进了林子,我就并不曾与你们照面,更何况这鹿是我一人所猎,你看它全身上下只有一处致命伤,便是喉咙处插着的箭羽。上边也有我镇国候府的记号。” “这个我都知道,我只问你,你可有看见这鹿腿上的箭伤?这可是子川射的,要是它的腿没受伤,能不能被你猎到就不一定了。” 宓苑霆看了一眼叶子川,这才看向楚惊风,坦然道:“我知晓这鹿腿上有伤,只是上面的箭羽早便没了,所以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伤是叶子川留下的?也可能是其他人不是吗?” “你......” 楚惊风气愤极了,但事实就像宓苑霆所说,一切不过是片面之词,即便那伤口他和叶子川都熟悉,但没有证据。 他的确是一时兴起看不得镇国候府那群以为猎了只鹿就得瑟的嘴脸,想要坏一坏他们的兴致,但怎 么都没想到最后丢脸的还是他自己,向来爱面子的楚惊风如何能接受? 楚惊风索性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叶子川:“子川,这鹿是你伤的,箭是你射的,你来说吧。”反正他是证明不来。 叶子川瞪了一眼楚惊风,还是没有拂了他的面子,指着那鹿道:“这鹿的腿伤看起来是伤在髌骨,但实际上却是伤在了离那髌骨约莫一指头距离的胫腓骨上。” 宓苑霆听着半信半疑,却还是伸出手触上那只鹿的腿骨。 半饷,宓苑霆收回手,并无做作之态:“的确如此。” 得到了证明,楚惊风又出来得瑟:“看吧,我就说是子川打的。” “即便这伤口真是叶子川弄伤的又如何?”宓苑霆可不赞同楚惊风这话,“退一步说,即便真如你所说,没有他伤鹿在前,我可能猎不到这只鹿,但这鹿伤了腿却还能让它跑了,被我所猎,可见叶小侯爷也一样能力不济。” “才不是,是,是......” 楚惊风一愣,没料到被对方反将一军,就要说是叶子川故意放走的,但是想想了想又不知道该从何而说。 是要说那鹿向叶子川下跪,所以叶子川就心软放过了? 别说来这里的人都是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