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上。” 可还真会趁机表真心呢!可是怎么听来觉得那么恶心呢? 云七夕如丢弃一件脏东西一般,嫌恶地顺手一推,不轻也不重,可偏偏人家就跟中了降龙十八掌似的,弱柳扶风的身姿连连倒退了好几步,最后软在了地上。 云七夕气极反笑,倾身过去,瞅着轻轻揉着自己被捏痛的手腕的青黎,突然眯了个笑。 “青黎啊,你手伤了,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青黎缓缓站起来,捏着发红的手腕,低着头道,“不用劳烦云姑娘了。” 云七夕又是一笑,“怎么是劳烦呢?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她走上前去,在惠妃诧异的注视下,拉着青黎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走出院子几步远,青黎甩开她的手,两人停了下来。 “云姑娘,就不劳烦你了,青黎的伤不过是小伤。” 青黎此刻的神情与起先在房间里完全不同,怯弱没了,她镇定极了。 云七夕眯起眼,也不再与她演戏,冷冷道,“你手上的伤是新伤还是旧伤,你自己心里清楚。” 闻言,青黎目光冷静地看向她,“清楚得很,那又怎么样?你刚才为何不揭穿我?因为你知道爷和惠妃娘娘根本就不会相信你。” 云七夕的眸子眯得更深,看来她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了。 没错,云七夕做事,向来喜欢讲证据,如果起先她能够快一步,在青黎用瓷片将自己手心割伤的时候抓住她,质问她,恐怕还有一些说服力,可青黎那么奸滑,仿佛猜到她会怎么做,竟然就打碎茶碗,割伤了自己。 而且,就算她真的抓到她其实之前手并没有受伤的证据,恐怕单连城和惠妃也不一定能相信她所说的,毕竟,当时青黎将血染在她衣服上的时候,只有她们两个在场,没有第三人证。 “云姑娘,你与爷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你恐怕并不了解他,爷救了你并不能代表什么,若今日遇险的换作是我,他也一样会这么做的。包括昨夜在温泉里发生的事,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只能说,爷是爷,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这意思是,昨天单连城在温泉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提醒她要理智地看待。 真是好厉害的女人,心理也是够强大的。也挺能自我安慰。她不知道的是,云七夕大多时候,都很理智,理智得可怕。 云七夕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一定没想到吧,你精心策划的阴谋,最后竟然伤的是你心爱的爷,伤在爷身,疼在你心,此刻你心里很痛吧?” 这一句话戳到了她的痛处,青黎的神情闪过一丝痛苦,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爷是真男人,这点伤,不会让他皱一下眉头,以前我跟随爷出征的时候,爷受过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伤,他从来都没有哼过一声。我只会好好地服侍爷,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爷从来都不喜欢大惊小怪的女人。” 好家伙,这是赤裸裸的炫耀啊。 “我的伤不敢劳烦云姑娘,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青黎说完,抬头挺胸,从云七夕的眼前离开了。 贱人!云七夕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总有一天,她会让这只绿茶婊认栽。 回到房间里,惠妃正在与单连城说话。 “连城,疼吗?”惠妃看着儿子的手臂,脸上全是伤在儿身,疼在娘心的神情。 “母妃不必忧心,这点伤对儿臣来说不算什么。”单连城轻描淡写的回道。 的确,对他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这点儿伤又算什么呢?青黎不是说,他受过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伤? 起先青黎说的时候,她还没什么感觉,为什么现在想起来,心里有种怪怪的味道。 那一晚,在洒满月光的江面,温柔摇荡的大船上,单连城说过一句,行军的苦楚她不懂。她的确不懂,虽然她也吃过不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