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烤你家主子的肉,可有?”楚瑜面无表情地甩上门。 森田岁郎差点被门砸上鼻子,他干笑一声,低低地骂了一句:“八嘎。” 傲气什么,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 宫少宸知道之后,轻笑一声,看向墙壁上—— 那里是一面精致的西洋水银镜,可以看见对面的人在做什么。 楚瑜正在里面坐着喝茶的模样清晰非常,他甚至能听见她倒水的声音。 自然也将方才楚瑜雪白的背部也看在眼底。 而她们的交谈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看了下里面的人儿,淡淡地道:“就送烤鳗鱼饭去罢,对了,给南国公送一封信,让他把云州城的北门给围紧了。” “是。”森田岁郎恭敬地道。 随后,他不知道想起什么,还是对着宫少宸道:“我看少司大人一直情绪有点不对,您看……。” 宫少宸闻言,轻勾了下唇角,漫不经心地道:“不必理他,他什么时候正常过。” …… 日头一转,便开始偏了西。 楚瑜被领到了一处密室。 里面有两张床,在楚瑜看来像足了后世的——手术台。 桃井月已经坐在其中一张床边,戴上了特制的手套,身边自有侍女替她摆开了颜料和各色刺针。 楚瑜一看到那些刺针和颜料,下意识地脸色微白,那种温刺图的刺青格外的痛楚,她记忆犹新。 但又忽然想起琴笙帮她‘化解痛苦’的手段,脸色又有点发红。 “怎么,不舒服?”桃井月见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不禁有些担忧。 “没事。”楚瑜摇摇头,随后看向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的人。 那是一个四肢纤细的女子,只是看起来似乎经脉都被挑断了,呈现出一种奇怪的姿势无力地耷拉着。 楚瑜看着她那张与自己几乎完全一样的脸,心情有些异样。 和绿意那样以精湛的易容术易容成自己不同,红零的脸是她用了月曜司里特殊的整骨手段从骨骼起就改变了行装,所以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时隔不久,她忽然在这里看见‘自己’虚弱惨白的躺在那里,心中感觉实在是……一言难尽。 而红零似乎整个人都晕晕呆呆的,已经完全不认得人了,即使看见楚瑜也毫无反应。 楚瑜挑眉:“她这是怎么了?” 红零应该是东瀛的人罢? 她记得曜司只是挑了红零的手脚经脉和断了对方的舌头,并无损毁红零的神智。 “殿下认为您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任何假货都是亵渎,若是只毫无神智一般的人偶,还能接受,但他不能接受用您的脸孔做出愚蠢的样子来。”一边女仆人倒是很尽职地解答了楚瑜的疑惑。 楚瑜闻言,眼里讥诮的光一闪:“所以,也就是他把人弄傻了?” “可以这么说。”那女仆人恭敬地道。 楚瑜看了眼红零,她还记得对方对自己说出的那种匪夷所思的‘告白’,如今就成了个傻子。 她叹了一口气:“良弓藏,走狗烹。” 随后,她在另外一边的床上坐下:“我要做什么?” “脱了外衣,露出背部躺在上面就好。”桃井月道,同时示意婢女们加热了地龙,又端来了热水。 楚瑜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墙壁,随后先将长发放下,几乎遮了自己身子,才开始宽衣解带,只留下了一件肚兜,胸前春光倒是掩盖的严严实实的。 她干脆利落地趴上了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