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掂量起来就像只剩骨架似的,如今她的身形出落得愈发诱人,是他用一顿一顿膳食均衡的餐亲手喂出来的。 他的初衷只是希望她能更健康一些,之前太容易生病了。 司熏埋在她肩膀边吸了一口气,手从她身下穿过,重新捏住她的乳,就像在验收他努力的成果。另一只手则徘徊在她的大腿边,来回逡巡着。 周弥音穿着的家居裤很薄,几乎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他就像狩猎犬环顾猎区的领地,反复寻嗅着,就在她几乎忍不住的时候,穿过她腰间的松紧,隔着一层内裤揉她。 面皮薄的姑娘,从脸颊红到耳根,雪白的皮肤染着潮红,她看上去实在是……秀色可餐。 “唔……”司熏复又在她的肩侧咬了一下,不疼,但是痒得厉害,惹得周弥音在发颤。 周弥音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因为内裤已经失去布料的特性,他都没有来得及多加抚慰,此时就像他手指的蝉衣,折磨她裸露的敏感。 她哼哼了几声,臀若无有意地向后去拱,正好卡锲在他支起来的性器上。 司熏没有反应的余裕,伸回手来将周弥音的裤子扒了下去,连同那件可怜的内裤,再一抵近的时候,坚硬如铁的阴茎抵着她的湿穴,举止间无意戳刺着她,弄得周弥音连喘了好几声。 上衣早被撩起了一般,胸衣也被解开了,她已几近裸露地被他占在怀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侵入进去,但他只是饮鸩止渴般在她的双腿之间的缝隙中进入了两下,改而换之,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取代着侵入了进了她的穴里。 那天夜晚的一开始他也是这么做的,但今天的她很清醒,酒喝得很少,难以说上助兴或是亢奋,司熏的手指在体内的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强,她也紧紧吸裹着他,生怕他那捏着听诊器和手术刀的灵活手指再往里探,将她整个捅着翻过面来。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轻耳语,但又像一次简明的命令。 周弥音喘着气闭上眼睛,听命般感受他在她体内的戳刺进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拖带出很多水液,咕叽的水声盖在被子下。 周弥音觉得有些热了,她贪心想要更多的东西进来疼爱她。 她敏感得过分,那只手像是非要将她拆解一般,总是循着她的难处挖弄抠挠,拼命地攻伐着,带来一场接着一场意犹未尽的淋漓快意。 司熏的另一只手也从她早已被蹂躏变红的胸前移开,也如对待下面一般,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唇瓣,喂进她的嘴里。 周弥音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先是想吐出嘴里的异物,但他又重新伸了回去,玩弄着她温热的舌。在司熏上下同步的攻略之下,先不论对方攻势如何来势汹汹,她率先投诚缴了白旗。 司熏最初也只是试探性地用手伸进她的嘴里,但她的适应性实在是太好了,就像带着某种隐藏属性一般,含着他的手指就开始无意识舔弄吸吮起来。 她不明白这是如何的一场邀请。 他也被这样的她激得口干舌燥,身下的手更加猛烈用力地玩着她的穴,直至她呜咽着轻轻咬了他,他的手指被咬出一圈红痕,而她的身体也摆弄抽动着泄出水来,他抽出手,掰过她的脸。 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她色气地含弄着他的手指,眼角湿漉漉地,正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口水,表情如此天真,但又过分淫荡。 司熏没有言语,只是垂着眼看着她,黑暗之中背对着他,周弥音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刚刚的快感足以让她丢盔卸甲,她翻身过来,面对着他,可以一握的细腰还在惯性地颤抖,嘴里却依旧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用拇指摩挲她小巧的下巴弧线,呼吸仿佛依旧平稳,甚至比较之前更缓慢深重了:“有味道吗?” 她摇了摇头,他的手指吮吸起来没有味道,但是就这么含着的感觉并不讨厌。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