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白震刚就到了,身边还跟着王月霞,而白杨也脸色苍白,一脸焦急的跟在王月霞身边。 这对夫妇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又来找她兴师问罪,淡淡道:“都上去再说。” 白杨走在最后面,绞着手指,想透露什么给白寄晴都没机会。他走在最后面,要进门时,手突然被后面的人抓住,他吓了一跳,回头,一个帅气男孩抱着猫,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白杨是最后一个走进白寄晴家的,王月霞来过几次,白震刚倒是第一次来,一来就彷佛家里大爷,直坐在沙发上。 “我去烧水,你们喝茶吗?我只有红茶包。” “上次我来还只有白开水,现在都有红茶包了,看来是赚了不少。”王月霞自从上次来找过白寄晴,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态度,总是话中带刺;白寄晴看过去,竟从她的眸中看到了兴奋与……贪婪。 她心里一沉。 “也就立顿红茶包,你们等我一下。” 十分钟后,白寄晴端了三只马克杯出来:“说吧,这么晚来,找我有事。” 白震刚早忍不住,手上直甩出一本文艺月刊:“你这个逆女!你有奖金和一笔签约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白寄晴挑眉:“告诉你?告诉你做什么?” 今天王月霞的同事打电话给她,说在杂志上看到一则报导,什么《金剧奖》最佳剧本得主,还已经被中央戏剧青年团定为明年端午节档大戏剧本……那照片里领奖的和签约的人,分明就是你家那个天才白寄晴。 王月霞立刻出门去书报摊买了一本杂志回来,就是此刻白震刚甩在她桌上的这一本。 白寄晴拿起月刊翻了一下,是两周前的一个访问,当时她还以为白震刚不会去看这种杂志,果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道:“我不认为你们对戏曲有兴趣,所以没告诉你们。” “我们是不懂,但不懂难道就不用说?”王月霞嘲讽道:“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成一家人?” 白寄晴也笑一声:“也是,你们对戏曲没有兴趣,但对钱很有兴趣。” “你──” “难道不是吗?我猜想你们看了杂志,不是特地为了里头写我得了奖签了约特地来祝贺我,而是为了里头所写的奖金吧?” “震刚,你看看,你女儿就是这么看我们的!” 白寄晴突然问:“王姨,我得奖的作品叫什么?” 王月霞瞪大眼睛:…… 在白寄晴了然的目光下,王月霞脸不自然红了红,看了一眼白震刚,又鼓起勇气:“小晴,都是一家人,当初你工作的时候我们就说好,拿你工资的一半给家用,如今你有了这些额外收入,难道不用分家里一半?其实我们也不是贪图你这些钱,你不想想,你爸被你气到心脏病住院开刀,还差点丢了工作,现在虽然好了,也回到岗位,但身体虚弱了不少……杂志上不是说你是个才女、什么创作界的新星?那动动笔杆就能赚六位数,你藏着掖着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她还叹了口气:“我连给你爸多炖碗鸡汤都要考虑再三……” 白寄晴心脏已经不知道疼了,何宣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