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好。” 他说完就把江心给他晾好的两杯水都喝光了,胃里似乎立竿见影地好受了些,言小有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从昨晚到现在也没喝过水——如果漱口的时候喝下去那点不算的话。 而想到昨晚,言小有又把目光移向江心。 “昨天晚上……你那么晚不睡觉还给我打电话干嘛?”言小有问。 江心一听就把头转了过来,“你也知道都那么晚了,你一个人喝成那样回来,我当然要确定你有没有安全到家。” “怎么可能不安全……”言小有说这话时有点心虚,因为他的那段“记忆缺失”,自己都觉得能没缺胳膊少腿地回来是件挺神奇的事。 “对了,”他又想起另一个关键问题,试探地问江心:“我昨天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有说什么吗?” “说过什么你都不记得了?”江心的眼神含了几分莫名的审视。 言小有被他这样看着压力顿时有点大,心说自己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要是有不适合让他听到的,那岂不是…… “嘶……”胃部受到心里紧张的影响,突然疼得更厉害起来。 “师兄!”江心直接把两人的椅子并在一起,揽住言小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手轻轻帮他按摩着,心疼地说:“我开玩笑的,你没说什么,就算说了我也听不清。” 言小有心里一松:“呼……那还好……” 江心:“我就只听到你说不想再住酒店。师兄,你除夕那天晚上是在酒店里过的?为什么会住在那里?” 言小有:“……诶你干嘛呀?我现在不光胃疼……还饿……你就不能行行好等会儿再说这些伤感情的话题吗?” “……抱歉,我不说了。”江心眸色微沉,不过声音却柔和了许多,接下来果然没再提这件事。 而当服务生小哥进来上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其中一个的手还疑似在另一个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的“美好”画面。 小哥的手大概是抖了一下,仿佛觉得辣眼睛一般迅速扔下碗报了菜名就出去了。 言小有今天不是第一次被误会,到这时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赖在江心身上等着他“将功补过”地给自己盛了一小碗那个什么冰糖银耳南瓜羹,刚囫囵吞了小半碗就被江心把手给按住,看着他特别没脾气地说:“慢点喝。” “老妈子……”言小有小声嘟囔一句,但还是口嫌体直地放慢了速度,拿江心塞给他的勺子一勺一勺往嘴里喂。 江心又把椅子搬了回去,坐在对面静静看着他吃。 “胃好受些了吗?”等着言小有解决完一碗后江心才问道。 言小有揉揉肚子感受了一下,点点头:“活过来了……” 江心叹了口气,“师兄,以后尽量别这样了,到点就按时吃饭,饮食规律真得很重要。” “道理我都懂,但是——”言小有端起一副“过来人”的架子,语重心长地对江心说:“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发现,想规律起来实在是太难了!到了点不饿你总不能使劲往里撑吧,可没到点饿了也不能硬挨过去啊……人生苦短,当遵从自己内心的召唤,这种事就别太讲究了,不然多累啊!” 江心:“你这个观点不对——” “打住!我可是你师兄,你怎么能质疑我。”言小有扬起下巴一脸吃定他的样子。 江心无奈,他对他是既发不出脾气也黑不下脸,明知道他在强词夺理却还不能理直气壮地反驳,就因为差着一级的“辈分”,有些话对的也只能当错的讲。 没办法,江心只好暂且妥协,心想言小有这些“不良”习惯只能靠自己去潜移默化地纠正了。 然而言小有此时却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忽然将胳膊肘撑到桌边、脖子伸直、脸凑近了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等会儿吃完饭陪我去补充零食。” 江心笑得一脸无可奈何,咬了下嘴唇说:“这就叫谁做的孽谁收场,我好心酸。” “那是你活该。”言小有眨了眨眼睛偏过头看窗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看到江心咬唇的动作竟会觉得有些性感…… 怪不得当年会没控制住亲上去…… ……喂等等!言小有,你不是禽兽,收。 脑内活动差点就要脱纲,言小有在意识到之后便立即迫使自己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心思都收起来,换上一双正直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