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了。 耀翔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卧槽——” 谭熙熙翻手一把堵住他的嘴,“不要乱说话!” 缓缓转过头去面对了耀翔,耀翔被她目光中的冷硬吓了一跳,舔舔唇,“熙熙?” 谭熙熙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不可以对罕康将军无礼,他是我最崇敬的人。” 耀翔眨眨眼,无言以对,转头求助一样去看覃坤,“坤哥?”心想熙熙疯了,怎么会崇敬这样一个人! 覃坤无暇对他多解释,只简单说道,“这是对领袖意志的反应,很多独立组织的领导人身上都有这样的特点,他们通常都是非常出色的杰出人物,有着让组织成员崇拜和追随的个人能力。” 耀翔立刻点头表示明白,几乎要对现在还能保持镇定,并且头脑如此清醒的覃坤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我以后有了儿子一定也要让他去学心理学,太管用了! 周的注意力主要在谭熙熙身上,听她如此说有点欣慰,“熙熙,看来你还记得将军,那你愿意留下来吗?” 谭熙熙摇头,很坚定地告诉他,“不,我尊重将军的个人信仰,但我不会去跟着一起信奉。”况且将军的床就是一个危险的温柔陷阱,有命上去未必有命下来。 那个人像罂粟一样充满了诱惑,也像罂粟一样致命,她无法与那巨大的影响力相抗衡,又不想彻底沦陷失去自我,唯一的办法只有远离,躲得越远越好。 对着周无助地笑一下,“你还记得哈雅吗?” 周抿抿唇没作声,他也对罕康将军绝对崇敬,所以不会多说什么,但完全能理解谭熙熙的意思。 哈雅是掸邦景栋地区一支武装力量首领的女儿,美丽骄傲,同时拥有女人的妩媚和军人的矫健。 罕康将军在五年前为了某些政治目的而娶了她。 在短短两年时间里,哈雅迅速蜕变成了一个弗拉维乌斯教义中所要求的标准女人,深居简出,谦卑安静,全心全意崇拜着她的丈夫,以罕康将军的意志为人生目标。头两年罗慕斯的下属偶尔能看到哈雅柔顺地跪在将军的脚边迎接丈夫的到来或者送他离去,后来就不大能见到她了,但也没人对此觉得奇怪,这个女人对将军已经崇拜到了痴狂的程度,对将军所推崇的弗拉维乌斯教义也奉若神明,很有可能做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再也不见外人,终其一生只侍奉丈夫一个人的事情。 谭熙熙看着周,“据我所知,将军从来没有强行要求过哈雅什么,甚至对她一直很温和,你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周避开她的目光,“罕康将军想要人做什么的时候很少用强制手段,在他看来那是最低级的做法。将军的意志和优秀足以让那个女人去追随他的脚步。” 谭熙熙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她那淡然冷漠的面具,淡淡说道,“我愿意为罕康将军做任何事,但前提是我还是我,你懂吗?所以我一定不能留下,如果你要强行扣住我不如先杀了我!” 失落混杂着欣慰的神情在周的眼中一闪而过,“看来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忽然上前紧紧拥抱了她一下,随后退开两步,“记住,你已经和你的男朋友,也就是这位覃先生同居很长时间了,这次来泰国是为了旅行结婚,我马上安排人送你们回素林,素林有教堂,你们明天一早就去举行婚礼。” 谭熙熙没出声,耀翔没出声,覃坤也没出声,三人一起在努力消化他这段话。 周则面不改色地继续叮嘱,“记住,你们已经同居很久了,回到素林后要第一时间去把酒店的入住登记改过来!” 谭熙熙艰难地发出了声音,“换个人行不行?我回素林立刻另外找一个人结婚可不可以?”哪怕上街抢一个男人回来呢,也不能自说自话的就把这事儿强加在覃坤头上。 覃坤陪她到这里来完全是出于好意,她已经很感激了,不可以再把对方牵涉进这样的麻烦。 周坚决摇头,“不行!换任何人这个安排都有破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