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自然也是。 林安宁不知怎么开口阻拦,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夏衍带走了林歇。 夏衍没带她去围场,而是带着她,偷偷去了行宫后边少有人来的露天汤池。 因为总有皇室受不了住营地的苦,偷摸来行宫这边住,所以整个行宫在春猎开始前就会有人按时打扫整理,池边斜椅上垫着的绸缎也是天天更换,免得被水汽沾染,受潮发霉。 林歇奇怪,自己身上有伤,碰不得水,夏衍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然后她就知道了,因为汤池边上有帷帐挡着,夏衍可以直接把她的衣服脱了,避免弄脏衣服。又因汤池的池水自地底冒出来便是热的,水汽氤氲,染得这里比别处要暖和一些,能保证她不着凉。 夏衍:“累了就能睡着了。”有理有据。 “就你懂。”林歇道貌岸然地凶了他一句,就好像先前说要出来走走的时候,她并没有起过这个心思一般。 夏衍也不说破,只想着待会让她长长记性。 林歇睡了太久,身体都木了,可在夏衍的帮助下,她木然迟钝的身体又活了过来。 夏衍的动作很温柔,林歇被撩拨得有些急躁,开口催促却没能得到回应,一时间难耐不已,又骂夏衍小气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想要才说要出来的,可始终没被夏衍放过。 林歇气急了,狠狠往夏衍身上咬,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摇晃起伏间,汗水滴落,在绸缎上晕开,使得本就鲜红的绸缎更深更艳。 累积的快感攀至顶峰,林歇绷直了脚背,莹润的脚趾胡乱抵着身下绵软的绸缎,身子也微微颤着。 正是需要轻柔抚慰的时刻,偏偏夏衍又快了起来,差点没把林歇折腾哭。 待两人都满足了,夏衍才用汤池里的水替她擦洗,又把刚刚换过的纱布换了一遍,帮她穿好衣服,这才抱着她回了营帐。 一夜无梦,第二日,林歇精神饱满地上了马车,还让半夏找了些吃的给她,让她慢慢吃着打发时间。 半夏早有准备。她如今可厉害了,身上带着一堆吃的,夏衍塞过来的就不说了,林渊林修林安宁各自都有拿了许多东西来给她,说是路上无聊了拿出来给林歇打发时间。 还有先前与林歇很聊得来的金氏也送了吃的来,说是她近日爱吃酸的,她家夫君买了一堆酸口的果子点心回来,吃都吃不完,放久了又会坏,便四下派放,也给林歇送了一份。 林歇好奇孕妇的口味,便尝了一口,顿时被酸得脸都皱了。 这要怎么下口?怀孩子的女人也太厉害了吧。 林歇心下佩服,不再去挑战自己的味蕾,吃起了别的来。 林歇一路吃过去,半夏没林歇这么好的胃口,想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这才想起什么,叫了声:“哎呀!” 同车的林安宁正伴着林歇啃东西的声音睡觉呢,被吵醒后睁开眼,瞪了过去。 半夏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林歇:“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半夏看看林安宁,胆小地凑到林歇身边,小声说道:“昨日京城里有来信,也有给姑娘你的,奴婢给忘了。” 林歇扶额:“信呢?” 半夏赶紧把信拿了出来,并有些期待地问:“奴婢读给你听?” 半夏坚持不懈学了好一阵子的字,也算小有所成,只是还从来没给林歇念过信。 林歇:“念吧。” 半夏高高兴兴地应了。m.DgLhtoYOta.CoM